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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孟星河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无论走到那里,都会被人暗地里指责一通,骂他、笑他、甚至冷眼相待他。他就算仍旧是花柳先生,但也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风流才子。无论是在桃源县志,还是孟家村的族谱上。他孟星河的名字,也会光耀一回,后面总有一代代的人,拿他来做榜样。这不能说滑稽,只能归功于世道如此。但凡世人大多记得那些出人头地的人,至于那些默默无闻终老一生的,绝大多数都被掩埋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多年后成为一堆黄土。
荣耀集于显者。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成王败寇,已经在人们的心中根深蒂固。
孟星河不能说不理解梦蝶那句“呆子”。他只是听在心里,任由自己亲密的人骂也好,笑也好,那亦是一种充实的生活。他甚至有想法把梦蝶抱起来狠狠亲一口,但还是觉得,这种事,时间还早,回家慢慢摸索。
“少爷。你回来了。”待回到灯火通明的孟家大院。守候在门前的家丁小五子快溜溜跑来迎接。这孟家大院,要是没了少爷这个主心骨在,住在里面就没那种气氛。
孟星河罢了罢手,准备进去。
小五子好像想到什么。道:“哦。对了少爷。刚才薛公子和罗公子两人骑着马出去。背上还背着弓箭,估计是想趁黑去雁荡山一带打猎。你看。要不要派两个人去保护他们。我听村里的人说,最近雁荡山在闹鬼。附近几个村中青壮男丁路过那一带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他们两人年纪轻轻,出了什么事可就麻烦了。”
孟星河先前就听见他们要出去打猎,连王里正家都不去吃饭。两人虽说年轻,但武功底子都好,自然不用怕那些村民们杜撰出来的妖魔鬼怪,孟星河也没放在心上。往里屋走着,道:“不用管他们了。明天早晨就会回来,说不定还会打来一些野猪狍子大雁之类的野味。”
小五子“哦”了一声:“原来两位公子的武功那么好,连野猪大雁都能打到。还真没看出来。”
孟星河笑了笑,小五子就是这些地方比较淳朴,偶尔在自己的影响下被带坏了不少,但骨子里仍旧是憨厚。
不过,没等孟星河夸他几句。小五子又老实巴交道:“少奶奶,先前少爷交代让小春儿为你准备的浴桶已经放在少爷房中。热水都已经烧好。要不要。。。”他话还没说完,孟大人已经不停向他眨着眼睛。小五子一时没看懂。刚想滔滔不绝按照少爷先前的吩咐,说要不要准备花瓣什么的东西。梦蝶小姐已经毫不留情的踩了孟星河一脚,骂了声顽主恶奴,然后羞红着脸扭头就走。
断了,断了。孟星河使劲嚷嚷。“小五子,让小春儿把浴桶加满热水。你少爷我要沐裕”
小五子点头答应,麻利的下去安排去了。至于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以孟大人的性格,当然是香艳而刺激不足为外人所道了。
第二日日上多杆,孟大人仍旧没有起来的意思。躲在被窝下抱着一具春光乍现的玉体,就算外面天塌下来,阳光再怎么刺眼,他都没有起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的想法。昨夜他几乎磨破了嘴皮子,耍尽十八般手段,才勉强让梦蝶同意两人鸳鸯浴,这不,正好省去了孟大人宽衣解带的麻烦,洗完之后,一直占据主导地位的孟大人直接抱住某女滚在床上天人交战,不知道大战了多少个回合,终于在某女的求饶声中,孟大人才交出了宝贵的东西。如今,体力算的上异常的他,此刻只想着多一份的温存,好好享受眼前的温柔乡。
“咦。干什么。让人家多睡一会儿。”一直就有赖床习惯的梦蝶拉了拉香肩上滑落的锦被,将自己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免得被某位家伙占了便宜。
孟大人将脑袋埋在有着淡淡兰花香味的秀发中。咬着某女白里透红的耳垂。某女顿时一阵颤抖。“别闹了。累。”
一个字,尽显千娇百媚。孟星河淫|荡的笑了起来。锦被下面,没有丝毫遮掩的春光,他此刻正在肆意的占有。
梦蝶可能是真的被抽干了力气,居然没有阻止。任由那家伙胡作非为得了。可是,她似乎想错了,孟星河耍尽手段挑逗,居然让她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这可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立刻克制住自己,伸手推开了贴在自己身后的孟星河。
孟星河哈哈说着闺房中的语调:“我就是条苦命的牛埃田多,土肥,怕是要耕到一百岁哩。”
闻言。梦蝶躲在被窝里轻呸了他一声:“累死你。”
孟星河笑着说累不死。他是练金钟罩,铁布衫的人,虽万人而无惧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