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紫熏还是从卫生间去拿了块湿毛巾给叶开擦拭。毕竟纸巾是干的,擦完后脸上还是会留下血迹。叶开看看那一片红,感觉很是可惜,自己的血液现在可是宝贝,可以解百毒,拿出去卖的话估计能比极品翡翠还珍贵,想不到却一次又一次的浪费,看来做个初男也真是不容易。紫熏道:“哥哥,宛儿今天就住在这里了,晚上跟我睡,哦,她是特意留下来等你的,有话跟你说。”“哦,韩助理不会还想再骂我一顿吧?”叶开对韩宛儿并无太多好感,即使对她的身体是很有好感的。韩宛儿道:“不是,我仔细想了想,也许你说的没有错,绑我的可能另有其人,所以不管事实是如何,我要先跟你说对不起,在我没有凭据的时候就一口咬定是你绑架我,是我不对。”叶开听了并没有太多欢喜,反而皱起了眉头:“从韩助理的话中的意思,似乎还很有问题呀,难道是说等你收集到了凭据,然后再来找我算账?那索性这样呗,我就认了吧,你的人是我绑的,黑袋子是我套的,趁着你晕过去,我还把你全身上上下下都摸遍了呢,哦,对了,你身上那条粉色的小裤裤不错,没想到韩助理那么大的屁股,喜欢穿那么小的裤子,也不怕难受。”呀哈?紫熏和宋初涵两女听了都愣住了。韩宛儿更是立马神情一僵。她原本真是诚心诚意道歉,只不过女人脸皮不够厚,说话说的太委婉,听着有歧义,结果叶开这个小男人直接就爆发了,还说出内裤那种私密的事情;韩宛儿自己当然很清楚里面穿的是什么,叶开说的一点都没错,她是因为上次洗晒的小内一不小心全掉湿漉漉的地上不能穿了,最后就拿了这么一条T字的小内暂时顶上,哪里想到刚好会出了事,还被叶开看见风光。在紫熏和宋初涵都有些发懵的时候,韩宛儿大叫一声,突然就扑了过去,啊呜一口,咬住了叶开的脖子,在她看来,叶开连她那么**的事情都知道了,肯定是真的摸过了,她还是黄花大闺女,清清白白,如何忍受这种事情?这让她在两个闺蜜面前还如何自处呀?所以,一下就爆发了。“啊啊,你怎么咬人啊?”叶开痛得哇哇大叫,手里捧着西瓜没留意,居然被咬到了,这脖子被咬住能不疼吗?他本来是可以用灵力震荡,韩宛儿是普通人,灵力一震,她肯定得松口,只是如此一来,恐怕她的牙齿嘴巴也要受伤脱落,毕竟是紫宋两女的闺蜜,所以他才忍住没发作。“呜呜呜,呜呜呜……”韩宛儿一边咬一边还发出声音,像个母老虎似的。“喂,咬够没有,这是肉啊,人肉啊,再咬我不客气了啊?靠,没完了是吧!”叶开被咬得血都冒出来了,钻心的疼,一时气愤交加,恶向胆边生,伸出一只爪子就一下抓了过去;马上,一团丰满的软肉被他重重抓在了手里,那是韩宛儿的臀部,这女人的此部位就跟施了化肥似的,特别饱满丰盈,手感超好,只是……“嗤——”“啊呀呀呀——”一声尖锐加羞涩懊恼到极致的叫喊声出自女人的口中,就此松开了叶开的脖子。因为韩宛儿感觉到不止自己的屁股肉被抓得生疼,最受不了的是,叶开这随手一抓,居然误打误撞把一个手指按进了她后面去。女人那种地方娇嫩啊,被如此粗鲁的一按,那不得疼死了呀?一阵紧张之后,韩宛儿整个身体都僵硬抽紧了,肌肉急剧收缩,一张脸红的像能滴出血来,可偏偏身体的本能,似乎又很是奇怪,有种痛并快乐着的滋味;与此同时,叶开也感受到了手里传来的压迫,下意识的动了动,有些懵;结果他这一动,韩宛儿更加受不了,嘤咛一声,居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欢叫,紧接着她赶紧用手捂住,硬生生一扭屁股,把叶开的手挣脱。“好痛!”韩宛儿心里一阵叫苦,眼泪都冒出来了,同时又羞涩难当,可下一秒钟,她看到叶开居然傻兮兮拿起手在自己鼻子间嗅了嗅,她更是羞恼无比,红着脸跺了跺脚赶紧跑到楼上去了,只是看她跑楼梯的姿势,怎么看都很是有些古怪。“哥哥,你,你刚才把宛儿怎么了?”紫熏奇怪的问道,韩宛儿刚才的样子实在太奇怪了,还有,哥哥干嘛要嗅手指呀?难道是宛儿的屁股很香?不过她马上又看到叶开脖子上的血迹,顿时又皱起眉头,“啊,哥哥你又流血了,这宛儿下嘴太狠了吧?这么大的牙印子,不会留下疤痕吧?”叶开尴尬的把手放下,刚刚真的只是鬼使神差,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去嗅一嗅呢,只是,这算不算是爆了韩宛儿的那啥?虽然脖子上咬的挺疼,可回味一下刚才被箍紧的感觉,还是很激动的。“嗯,这是个美妙的时刻,我得记下来。”叶开不无荡漾的想道,然后说,“没事,没事,来来,吃点西瓜!那个,刚才我瞎说的,实在是韩助理这女人太气人了,我当然不会绑架她了。”“那,你是怎么知道宛儿今天穿的是粉色T形小内的?”宋初涵踩着猫步看叶开。“你以为我偷看啊?是她被套在袋子里的时候是倒过来的,我解开袋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大%2F屁股,谁让穿那么短的裙子,关我什么事呀?”叶开很无辜的说。“哦,小师哥,你已经好几次说宛儿的屁股大了,刚才是不是故意抓她那里的?我看你可是喜欢的很呢!听说屁股大的女人好生养,小师哥也该成家立业了,要不然我跟熏熏给你做个大媒?”“神经病,我去睡觉了。”叶开放下西瓜,赶紧上楼,嗯,得先洗手。紫熏的房间就在隔壁,叶开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启透视朝那房间看了过去,结果一下有些愣住,韩宛儿居然正在卫生间洗澡,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跟只小白羊似的,那身材真是没得说,只是这会儿,她正蹲在那里拿着花洒冲洗,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看那纠结的神情,似乎那里真的很痛。“要不要帮她治一下?”叶开心中不由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