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人死了?我们身上的毒解不了?”“怎……怎么会这样?我们,我们要死了,还要肠穿肚烂,啊——,我不想死啊,女儿,你想想办法救救我们,叶开,叶开,都是你这个害人精,你把我们害死了。”梅雅雁听说蛊毒没办法解开,当时情绪就崩溃了,对着叶开大骂,哪里还有一点贵妇的样子。宋轩铁青着脸不说话。“妈,妈,你别这样。”宋初涵也焦急的落下眼泪,真要发生那样的情况,她如何能承受?“我不这样我哪样啊?你妈我都要死了,你还帮着他,你就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不肖女,有了情郎不要爹娘,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好不容易盼来好日子过,没想到,没想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梅雅雁说着大声哭了起来。叶开心里非常难受,事情发展到这步,的确始料不及。“娇姐,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云娇娇还没开口,江碧流道:“你身上拥有金蚕蛊,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也是九黎氏族的人吧?而且血脉身份高贵,据我所知,只有九黎族的圣女,才有资格养金蚕蛊。”江碧流说话的口气有点冷,连带着看向云娇娇的眼神也很不善。云娇娇诧异的看着她,能够感受到突如其来的敌视:“你倒是很清楚。”江碧流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她应该跟九黎族之间有着某些故事,但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云娇娇道:“九黎氏族传承蚩尤血脉,自远古至今,仅存的也只有三十六侗苗,却分为白巫术和黑巫术,黑巫术向来为九黎族的禁忌之法,因为太过歹毒,种下的蛊毒连下蛊之人都没法解除;我的金蚕蛊的确是所有蛊虫的克星,但是解蛊不同,只怕金蚕蛊一进入他们的身体,反而引起蛊毒的强烈反应,会加速他们的死亡。”宋初涵一把拉住她的手:“娇姐,你想想办法……”叶开也说:“是啊,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不能放弃。”云娇娇道:“我一定会尽力的,不过我对解蛊并不擅长,需要另外去找个高人。”对于蛊毒,叶凰也不懂。她自己就曾经说过,对于一切巫术,她都没有研究。不过她指点了一下虎妞,让她以青莲葵水诀的秘法,将梅雅雁和宋轩的五脏六腑先行冰封,这样可以让体内的蛊毒无法行动,保存住他们的一口气就行,然后道:“小狐狸,你也不用太担心,最坏的情况就是这副肉身不要了,为师可以保住他们的灵魂不灭,就跟叶开的妹妹一样,等以后再重塑肉身,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了叶凰的保证,宋初涵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但是能保住现在的肉身不死,自然要竭力争取,因为重塑肉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根据云娇娇所说,她以前认识一位白巫师,是解蛊的高手,住在三十六侗苗的雷公寨,只不过那也是三十几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那位白巫师已经有八十多岁高龄,年纪比云娇娇还大,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就不得而知了。但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希望,必须去碰碰运气。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不宜赶路,几个人商量暂时找地方休息一夜,明日启程。“唰——”云娇娇将阿超脸上的银色面具揭了下来,立即露出一张极其恐怖的脸,比他用傀儡黑巫术弄出的假体还要恐怖,整个脸仿佛被虫子啃过一样,云娇娇吓的连忙把面具给扔了,就算这面具是个宝贝,她也不想碰。“我勒个去,这么张脸,难怪要戴个面具。”叶开也觉得头皮发麻,有点密集恐惧症,之后一把火将头颅烧了个干净,“听这个家伙的意思,他也只是别人的手下,还有一个主人,可惜了,没能找出幕后的黑手。”云娇娇下手太快,如果有机会让自己施展搜魂术的话,也许就能知道。叶凰道:“我来给他做点手脚,如果他背后的人过来,或许能够被我们发现。”叶凰小小的身体灵力涌出,双手捏印,在阿超的身体上打入一道黄色灵符,解释说这是追踪符,第一个碰到的人就会被符箓附身,到时候她就能感应到。之后,一行人离开烂尾楼,回s市别墅。…………“嘟嘟嘟——”手机声响起。叶开马上警觉,看了看手机的屏幕,是一个没显示来源的未知号码。这只手机不是他的,而是那位面具男阿超的。打电话过来的正是陆无双,她一直在等阿超的消息,可是过了一个多小时,竟然还没有电话,所以她等不及打了过来,不过这女人非常谨慎,打电话用的是一个自制软件,别人根本查不到电话来源。“嘀——”叶开按下了接听键,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旁边的云娇娇和江碧流也屏气凝神。“……”电话接通后,那边也没有声音,足足过了十秒钟左右,叶开忍不住了,咳嗽了一声。陆无双眉头一皱,直接挂断了电话。“啪——”她狠狠的将手机摔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大叫道,“玛德,玛德,法克!!”她爹陆子民听见动静走了进来:“无双,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陆无双道:“阿超可能死了,任务又一次失败。”“什么?阿超死了……他可是你最得力的助手。”“现在更重要的是,叶开可能会通过阿超找到我们这里,大夏国已经不能呆了,我们立即启程,离开大夏。”“我们刚回来……好,听你的。”…………叶开在阿超的手机里看了好几遍,没有照片,没有联系人,仅有的通话记录一个是给自己的,另一个就是神秘的未知电话,根本无法从中得到有用的信息。“算了,找不到就别找了,反正就是圣罗门的人呗,是谁很重要吗?”云娇娇拿着两支红酒过来,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两条长腿往茶几上一搁,招手道,“小叶子,过来,陪姐喝酒!”叶开朝楼上看了一眼,宋初涵正在陪着已经冰封后陷入沉睡中的父母。接过红酒,他在她旁边坐下:“这次不是借酒浇愁了吧?”“浇什么愁?庆祝姐重生,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啥了不起,姐要男人,还不是勾勾手的事情吗?你说是不是,小男人?”云娇娇抬脚转过来,将一支玉足顶在他的胸口上。“喂,走光了!”叶开朝她刚换的睡裙下瞄了一眼,那里风光独好。“……怕啥,又不是没见过,想不想看仔细点?”她一脸魅惑的说。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