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炼药水平,当真恐怖如斯!
走进苏懒懒的院子,一股浓郁的丹药香气扑面而来。
院子正中,架着一座四方丹鼎。
丹鼎旁,苏懒懒手中丹诀如飞,一道道天地元气随之汇入丹鼎之中。
整个过程看下来,饶是眼光挑剔的谢牧,此时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这么看来,倒是可以传授给他丹阵之术了……”
想了想,谢牧随即朝苏懒懒走去。
……
就在谢牧准备教授丹阵之术时,冷清多日的苏家客厅,却迎来了三位老者。
两个老头,一个老太太。
如果有外人在场,一定会被三位老者的身份所震慑到!
三人是谁?
不是旁人,正是名满大漠的四大顶级炼药师中另外三位,加上此时坐于主座位置上的苏百草,正好凑齐了大漠四大顶级炼药师。
四大炼药师之首,秦本。
其次:苏百草。
三者:李纲。
老四是个老太太,叫徐暮,也是李纲的妻子。
世人根据四人姓名,帮四人取了个诨号,叫‘本草纲目’。
对于苏百草而言,今天真是太高兴了。
当年一起闯荡大漠的老战友们,今日竟然还能重逢,当真该浮一大白!
仔细算算,自己与三位老战友怕是有四十多年没见过了吧!
此言一处,三位老者也不胜唏嘘。
时光匆匆如流水,这话对于许多年轻人而言,与废话没有分别,在他们看来,今天和明天的区别,就是几点起床刷抖音,玩农药。
而对于行将耄耋的老者来说,时光两个字,就藏在满脸皱纹里,就藏在根根白发中。
今天过完,意味着生命又少了一天。
一番叙旧之后,性格火爆的老李纲放下茶杯,闷声道:“二哥,家里的事儿我们都听说了,怎么样,后悔了吧……当年你收苏忠义入府那个人渣时,我们就不同意,早听我们的,何至于此啊!!”
苏百草神情顿时有些落寞。
李纲的妻子徐暮偷偷扯了扯李纲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在苏百草伤口撒盐,转而安慰道:“二哥当年没有把炼药本事传给苏忠义那个人渣,现在看来,也是明智之举啊!”
听到这话,李纲下意识的看了眼苏百草的双手,当即瞪了妻子一眼,没好气道:
“你这安慰人的功夫,还不如我呢……咱们来之前咋说的,谁也不提炼药的事儿,你这不是给二哥心里添堵吗?!!”
徐暮一听也不乐意了:“你耳朵是怎么长得,我提二哥手伤的事了吗?我是在夸二哥英明,没有教苏忠义那人渣炼药,听清楚,我是在夸二哥!!”
李纲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放屁,你那是夸人吗?二哥要真的英明,当初就该听我的话,把苏忠义那个人渣赶走,我当时说了多少次,苏忠义就是个祸害!!”
看李纲拍桌子,徐暮也怒了:“又拍桌子,又拍桌子,只要一说不过我,你就拍桌子,你能不能有点新意?!”
“……”
看着老头老太太争吵的越来越热闹,老大秦本与苏百草对视一眼,无奈苦笑。
这俩人从年轻时候就喜欢吵,一晃几十年,脾气愣是一点都没改,随便一件小事,就能点燃他们吵架的激情……
无奈叹了口气,老秦本转头望向苏百草,道:“今天我们来,就是看看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知道你性子倔,如果我们不来,你肯定不会主动向我们开口的。”
苏百草笑笑,下意思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笑道:
“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但家里一切都还好……”
老秦本一听,顿时有些生气,指着空空荡荡的苏府,激动道:“就这冷冷清清的样子,也算好?偌大的苏家,连个服侍的下人都没有,这也算好?!”
没下人?
苏百草先是一愣,随即苦笑道:“老哥你误会了,家里下人都在,只是忙别的事儿去了。”
忙别的事?
老秦本没好气瞪了苏百草一眼,道:“府中下人本就该在府里侍候,他们还有什么事要忙,对了,妲己呢,还有懒懒呢,我们这次来怎么没见到?”
苏百草将手收进袖子,笑道:“妲己这孩子最近忙的脚不沾地,我也成天见不到她,至于懒懒,这时候应该在跟着他师父炼药呢吧!!”
一言出,满室寂静。
就连争吵不休的那对活宝老头老太太,这会也停下了争吵,扭过头与老秦本一道,齐刷刷地望向苏百草,异口同声道:
“啥?!懒懒有师父了?!”
“我们怎么不知道?!!”
“有我们三个在,懒懒怎么可以拜别人为师?”
“放眼整个大漠,又有谁比我们有资格做懒懒的师父?!!”
很早之前,仨老者对苏懒懒这孩子喜欢的不得了,曾多次为争做苏懒懒的师父而争吵不休,今日意外得知苏懒懒竟然拜师了,仨人瞬间搁置争议,枪口一致对外!!!
“老夫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敢当我们家懒懒的师父!!”
老李纲怒喝一声,抬腿就朝苏懒懒的院子走去!
其他两人也纷纷跟上。
看着三个老伙计气势汹汹的模样,苏百草无奈摇摇头,只能一道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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