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杀神宗的金丹修士夏花被黄山的天雷子阴到之后,早就在一旁虎视耽耽的黄山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所以当天雷子爆炸声传来之后,黄山在第一时间就发动了他刚刚学会的风遁术。只见黄山几乎化为一道虚影,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夏花倒飞的方向追了过去。同时黄山的左手早已布满金光,正是那套他专门用来阴人的专门破解灵力护罩得自天火上人的金针宝器。黄山真真切切的看到夏花被天雷子击中,此时的夏花早己气若游丝,黄山甚至觉得他都不用使用宝器,也许只要远远的给夏花来上一道灵力攻击就可能干掉夏花。只是夏天就在身后不远处,他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如果不能一击而杀掉夏花,他就没有第二次出手的机会了。所以黄山还是选择就近以金针宝器的犀利干掉夏花。当黄山真的抢先到达夏花的身旁时,他甚至看到夏花艰难的睁开了双眼。黄山也不搭话,左手一抬,夺命金针就要射入夏花的体内。只是让黄山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夺命金针还没有离手,只见夏花竟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黄山突然发觉,身后不远处的夏天不但没有急着飞来营救夏花,反而静静的停在了远处。黄山心中大喊不妙,然后他就感觉到眼前夏花的身体里传来了一阵澎湃的灵力波动:“不好,这小子要自爆金丹。”一查觉出不妙,黄山立即放出翻天印挡在自己的身前,同时太极盾,防护罩统统放了出来,最重要的是黄山还放出了他最得意的钢墙术。“轰。”的一声巨响,尽管黄山已经做出了多种防御手段,可是由于距离太近,夏花自爆金丹的威力还是轻松的击碎了黄山的钢墙术,又炸飞了番天印,更击飞了太极盾,最后更冲破了黄山的灵力罩,将爆炸的威力直接轰在了黄山的肉身之上。本来就身受重伤的黄山被这金丹自爆弄得伤上加伤,他自己更是被炸的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了。甚到比他使用风遁术飞的还要快一些,因为以夏天的实力也只是看到了黄山倒飞时的一道残影。直到此时,夏天才飞到夏花自爆之处,当夏天眨了眨眼看看眼前空无一物的虚空,再将目光扫向黄山飞离的方向时,天空中哪里还有黄山的踪影。夏天也顾不得去寻找夏花的残尸了,为了给夏花报仇,此时的夏天已经红了眼,他灵力一吐化为一道火红的剑影向远处追黄山去了。正是由于夏天独自追杀黄山,才让战局再次发生了巨变。当夏花自爆金丹的声音刚刚传来的时候,夏雪和夏月也是心中一惊,同门师兄的惨死让两人也是心有悽悽焉。不过当夏天只身去追杀黄山时,两人不由的心中一楞:“着什么急去杀黄山呀,那黄山现在身受重伤,早晚也跑不了。应该先合力把黄山的三大灵宠击杀才对么?没有了这三大灵宠的帮助,那黄山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杀,就什么时候杀?”结果在两人正分神的时候,一直静待时机的旺财终于得到了机会,旺财终于使出了他一直隐而不发的天赋神通,瞬移。庞大的旺财几乎在一瞬的时间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夏雪和夏月的身旁,然后在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旺财的口中突然吐出了两只尖牙。两只尖牙狠狠的向夏雪和夏月刺去,也怪夏雪与夏月时运不济,本来就对突然出现在两人身旁的旺财估计不足,再加上两人与旺财对攻了半天,也没发现这旺财有什么强大的本事。除了一身蛮力和上百只比较锋利的巨爪,旺财也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两人的利器。要知道金丹灵兽虽然在肉身和灵力上要比同阶的人类修士强太多。可是灵兽如果没有天材地宝相扶持,同样不是人类修士的对手。就像刚才的旺财一直凭灵力和巨爪与夏雪,夏月对攻也没有对两人产生什么致命的伤害,自己反而被两人的宝器伤了多处。所以对于旺财口中突然出现的这一对尖牙,两人只是本能的放出灵力罩。同时两人还不忘聚集灵力,想趁着旺财正好送上身边的机会,再给旺财来下狠狠的攻击。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旺财这对尖牙可不是普通的尖牙。这对尖牙是黄山替天魔宗炼制增寿丹时,人家天魔宗宗主送的三套宝器之一,而杨过和悟空得到的都是成套的金甲,只有旺财特殊。因为旺财的身体实在是庞大,如果同样是按照杨过和悟空的标准给旺财制套宝器盔甲,只怕以天魔宗的资源也负担不起。所以天魔宗并没有给旺财炼制盔甲,而是送给旺财一对九幽魔剑的仿品。最后这九幽魔剑仿品被旺财与自己口中隐藏的一对毒牙合炼而成一对毒牙宝器。而这毒牙不但有专破各种灵力护罩的特性,其锋利程度更是远胜原来的九幽魔剑宝器。要知道天魔宗所送的九幽魔剑宝器可是仿制于他们天魔宗的正品法宝九幽魔剑,其威力自然不俗。再加上九幽魔剑自有一番摄魂,吸血,噬灵的妙用。所以这对毒牙很轻松的刺穿了夏雪和夏月的灵力罩,然后毫无阻碍的击破两人的护身灵器,再刺入两人的身体。当夏雪和夏月被旺财的巨大毒牙刺穿身体时,两人还流露出满脸的不可思议的表情。那表情有惊讶,有悔恨。他们悔恨不应该让旺财近到身边,他们更悔恨不该因为旺财只是个灵兽而轻敌。结果就在两人刚刚悔恨不己时,两人突然发现自己全身的血肉,灵力乃至神魂都在不受自己的控制,两人只是觉得身体一紧就失去了知觉。此时如果有外人在场,一定会被眼前诡异的情景吓呆的,因为当两人在被旺财的毒牙刺中身体之后,全身的血肉一下子顺着毒牙流进了旺财的嘴里。最后两人的身体更是消失不见,而旺财则好像刚刚美餐了一顿,他甚至还吧嗒吧嗒嘴,好像刚刚吃了两人的血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