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很难得地穿起了西装，却并没有打领带。

“李，如果真能这样的话，我明天一定会多买些你的股票！”股神先生笑道：“以前，我本认为比尔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青年人，但我知道我错了。”

老流氓忙谦虚道：“盖茨先生是我最尊敬的技术工作者和推销员以及管理者。”

……

这天夜里，回到下榻的希尔顿酒店，刚在房里脱下衣服，准备沐浴一番，却听到房门响了。

当然是小晦气。

几分钟后，大浴缸里，小晦气发出快乐的声音。

……

又是整整一个多小时！

回到床上的时候，老流氓摸着小晦气光滑的身体，道：“小宝贝，暑假能毕业吗？”

小晦气摇了摇头，道：“哥哥，我夸海口了，哈佛大学都是全世界的精英，嗯，我最少还要半年毕业，要到下个学期才能毕业，我，我前年炒股的时候，耽误了不少时间。”

老流氓笑道：“这也够快的，比普通人快一年半呢。”

小晦气翘着小嘴唇：“哥哥，也有一年半能毕业的！不过，嘻嘻，这些人都是学习疯子！”

说完，小晦气忍了忍，道：“哥哥，我，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你别难过……”

……

不到一分钟，老流氓觉得大脑在嗡嗡作响！

“婧婧竟然找男朋友了？婧婧找男朋友了？”他顿时变得六神无主了。

他又仿佛是在做梦一般。

小晦气正偎依在他怀里，并没有看到他的变得苍白的表情，依旧轻声道：“哥哥，我知道你喜欢婧婧姐，不然你不会为她做这么多，可是，你真的喜欢她，不应该不给她承诺。女孩子……”

老流氓双眼无神，没有听进去一句话。

这时，小晦气发现老流氓的异状了，只见老流氓抿着嘴唇，面无颜色。

“哥哥！”小晦气顿时大叫起来。

老流氓顿时一惊！

从“梦”中醒了，然后环视一周，看到怀里一个漂亮至极的、光着身体的女孩儿正焦急地看着他。

“兰兰？”老流氓摸了摸她的小脸：“你是赵若兰？以前叫欧阳若兰？我，我是在做梦吗？”

小晦气顿时哭了起来：“哥哥，哥哥，你不是在做梦，你不是在做梦，哇……”

老流氓彻底“醒”了，任由小晦气在怀里哇哇大哭，沉默了好会，突然笑道：“哈哈，十年一觉京华梦！哈哈，我是李一凡，我就是我，林小婧是林小婧，杨菲儿是杨菲儿，王子璇是王子璇，赵若兰是赵若兰……”

小晦气突然又止住了哭声，抬头，梨花带雨地看着他，道：“哥哥？”

老流氓低下头，抹了抹她的眼泪，道：“兰兰，别哭了，哥哥明白了！婧婧让她去吧，有些事情注定改变不了，但只希望她幸福吧！”

是的，在老流氓认为，林小婧注定不属于自己。

小晦气哼了一声，显然有些吃醋，道：“哥哥，你，你心裏最喜欢的是婧婧姐？”

老流氓一愣：“此话怎讲？”随即笑道：“我最喜欢是的小宝贝兰兰！”

说完，掀开被子，将小晦气的小脸捧住，轻吻了起来，然后温柔道：“小宝贝，用，用嘴……”

小晦气抿着嘴唇一笑，趴到了他的身下……

……

小晦气动作很温柔，也很专注。

她已经17岁了，颠倒众生了，应该有96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