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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帆话落，一道精芒如临天仙，肆意且夸张的穿透万百灵扔出的魔火，同时毫不留情的穿透了她的身体！

空中，万百灵陨落。

张帆漫步走过去，看着地上只剩最后一口气的万百灵说：“纵然你被魔族点化，也不过是个凡人，你的力量在我面前太过渺小了。”

万百灵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脸上此时多了一丝释怀：“张帆我问你，强者的世界难道就是杀戮吗？为了一个欺骗，杀人灭口，这就是你的修炼之道！”

张帆摇头：“修炼的初心是自保！若是当初我不杀你，那么你以后一样会杀我。如果我没有修为，你万家可能饶过我吗？当初我好心分给你灵胆，你非但不承认还设计想杀害我，换成是任何一位强者，都不会放过你万家！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罢了！”

这话不假。

当初万百灵对张帆也是动了杀心，况且自己父亲的命，也是张帆救下，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灵胆，父亲早就已经归天。

张帆这么做，充其量只是将一切收回而已。

这，天经地义！

看着万百灵的惨状，这画面在张帆脑中竟和六年前的张家慢慢重合。

那时候，自己不也是如此绝望？

那时候的张家不也是如此狼狈？

他到底是心软，向万百灵体内灌入一道真气，支撑她没有气绝：“万百灵，纵然你踏入了魔道，但我还是打算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就此悔过，我也会不计前嫌……”

万百灵耻笑两声：“不可能了！”

从她被廖胜灌入邪气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接着她眼眸中就浮现出一丝释怀，看张帆的眼神也变了：“张帆，你一定要小心邪风殿，他们没你想那的那么简单，更要小心那个廖胜……”

说完，她阻断了身上的气脉，气绝身亡。躺在地上，如花朵般凋零。

张帆则是转身，眼眸不住红了起来。

这一生，他错过多少，又对过多少？

纵然手中有万道杀戮，但最终还是会归于尘土。

人生如此，修炼也是如此。

这时白莹走过来，认真的说：“张大师，对不起，刚才给你添麻烦了……”

张帆则是笑笑：“无碍，只要你没事就好。”

白莹眼眸里有一丝不解：“张帆，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张帆表情未变：“人的一生会有很多羁绊和情感。亲情，友情，或者爱情……但在你身上，我只有兄妹之情！”

两汉眼泪顺着白莹的脸颊滑落，她不再多言：“我知道了，谢谢你。”

张帆轻笑，几人上了陈乔的车离开。

……

张帆回去之后就让姜成去查邪风殿。

之后从姜成口中听说了姚红突破的事。

他欣慰的笑笑。

姚红到底是资质不俗，自己只是点化几句就能突破。

突破到了武道巅峰，身上又有真火加持，恐怕以后修为会大涨！

隔天一早，姚红就到了张帆门下。

她嘴上挂着自信的笑，收敛了几分身上的真气，才轻轻敲门。

是陈乔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