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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西在外面听了全部,他突然他想看看这个主母是谁,别人都是找个机会偷偷看一眼,但他不是。只见他伸手重重地敲了敲门,野宫在屋里道:“谁啊!我不是说了吗?晚上主母不要仆人。”
闻西试着推了一下门,门并没有锁,打开了,他在门外笑道:“是我。”
野宫听出是闻西,她惊道:“你来干什么?”她联想到了闻西要陪酒的那件事,还有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事,心想:“这是夜里了,这个叫闻西的该不是欲火中烧然后找到自己这里来了吧。”
闻西向里面一望,只见屋里面只有一个老年妇女和野宫。
那老年的妇女眼睛在闻西身上瞅了几瞅,赞道:“好壮的男人,干起力气活一定很棒。”
野宫小声道:“主母,这是我们的客人。”
那老年妇女似乎很喜欢闻西,说道:“哦,真是一个好棒的小伙子。”
闻西道:“已经不是小伙子了。”
野宫在主母耳边极小声地道:“今天我跟你说在山庄里滋事的就是他。”
那老年妇女却道:“那一定是因为你们没伺候好客人。”
野宫闻言不满地看了主母一眼,叹了一口气,然后转头向闻西道:“闻先生,你有什么事?另外请问莱先生什么时候来?这个客房是针对莱先生留的,其它人在这里呆的时间不能超过三天的。”
闻西道:“莱扬明后天就来。”
野宫听了便不吭声了,闻西意思是莱扬三天内就到,野宫自然不能再说什么了。
闻西又道:“对了,我的枕套不知道被谁剪坏了,能给我换一个吗?”
那主母道:“这就来。”
这个房间正是储物间,她知道备用的枕套在哪,便去挑了一个腥红色的枕套,双手递给了闻西。
闻西道:“谢谢,我特别喜欢这个颜色,你真会挑。”
主母道:“谢谢主人夸奖。”
野宫听了非常不高兴,她是主母,怎么能称别人为主人呢。
野宫咳了一声,主母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她做家政妇已久,已经习惯那样说话了,一时半会改不回来了。
野宫只盼闻西不要再跟主母说话了。
但闻西似乎没打算放过主母,他环顾了一下这个佣人间,说道:“我没想到这里竟可以收拾得这么干净,比我们家的佣人间干净多了。”
闻西又张嘴说瞎话,他连房子都没有,哪来的佣人间。
那主母自豪地道:“谢谢主人夸奖,我对我居住处的卫生是很有信心的。”
闻西道:“而且你看那个玻璃,我从来没想到玻璃能抹得这么亮。”
现在是晚上,天知道他怎么看出玻璃很亮的,野宫看了眼玻璃,她就没觉得玻璃哪里亮了。
只得心道:“也许是通过反光看出来的吧。”
主母兴奋道:“主人真有眼光,我有独家的擦玻璃用的药水,这药水的配方是我多年的清扫经验的大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