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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瑾然嘴角的笑容有些凝固，慌忙地将那些保暖的东西都塞进了行李包里，有些忐忑地说道：“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买这些了。”

清欢点了点头，看了看冻霜的景区，说道：“你也是一片好意，只是我不喜欢食物链顶端肆意支配底端生死的感觉。”

无论是帝都偶遇还是影视城拍戏，只要是离开南洋的势力范围，叶瑾然都会跟她偶遇，他如今身份也不像小时候那样的尴尬，更是南洋四少之一，可是在她面前，叶瑾然似乎永远都是年少时最温柔的那个少年。

两人沿着景区的九曲回廊往外走，偶尔会遇到几个影迷，对方压抑地尖叫着，上前来要签名照，然后再欢喜地跑开。

清欢对这一切已经很熟悉，叶瑾然见她游刃有余的模样，感慨地笑道：“小时候你总是安安静静的，像是油画里插花的小女孩，没有想到长大了，你居然选择了这样最引人注目的职业。”

清欢弯了弯嘴角，笑道：“我自己也没有想到。”

“清欢？”叶瑾然停下脚步。

“嗯？”她微微抬眼，便见他摘下了脖子上的黑色围巾，然后认真地给她围上。

柔软的针织围巾还带有体温以及陌生又熟悉的青草味道。

“天冷，不要冻到了。”叶瑾然垂眼，低低地说道。两人站的极近，清欢抬眼就能看到他褐色的瞳孔里倒映的身影，她不太习惯异性的靠近，正欲后退一步，叶瑾然已经提前退了一步，男人干净斯文的面容上带着经年沉淀的儒雅和温暖。

他永远能保持在最佳的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