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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垂眼,浓密的睫毛垂下,遮掩幽深如寒潭的凤眼,他的脚踩住了软布球上的流苏。
呆呆看着他的少女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突然就多了一丝的无措和怯意,小声地弱弱地说道:“哥哥,你踩到我的球了。”
“乡巴佬,你怎么连捡球都不会,笨死了。”厉娇气呼呼地过来,一把推开她。
少女一个不稳就被推到在地上。
“大哥,你回来啦,给我带礼物了吗?”厉娇随即换了一副开心的面孔,喜滋滋地冲着偏厅喊道,“大哥回来啦。”
他冷淡地进了偏厅,回头时,看到素未谋面的少女一个人默默地爬了起来,走开。
当天晚上他才知道,这是父亲情妇带进门的拖油瓶,在家里,连佣人都不如。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个少女之于他的意义。
之后清欢果然鲜少出现在厉家人面前,若不是厉娇时常抱怨她又笨又蠢又呆又傻,他都怀疑这个人是否存在,直到一日他晚睡,下楼去泡咖啡,听到厨房有动静。
穿着校服的少女正垫着脚往小小的饭盒里装着午饭,料理台上只有几盘剩菜,少女用筷子小心翼翼地夹了两块肉,和几根青菜,然后又夹了几块蘑菇,她的动作小心轻柔,随即又挣扎了一下,慢慢地踱步到果盘那边,拿了两颗葡萄,放进了饭盒里,这才露出嘴角的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男人看着她装着剩菜剩饭,一时之间目光晦涩。
随即画面一转,到了除夕夜,老爷子特意回来过年,一家子其乐融融地坐满了一桌,他凤眼扫过,没有发现她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