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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亲自己。十八岁之前的不算，那时她是亲厉深的。男人面上还算是镇定，唯独紧绷的身子透出一丝的呆滞和狂喜。

清欢内心的枷锁解开之后，就不再压抑自己的性格，性格像是回到年少时那样，十八岁之前她可能有些木讷内向，但是更多的是天真烂漫，如今两人身份地位兑换了一下，厉沉暮又看不见，往日里摄人的气势大减，是以清欢欢喜之下有些昏了头，这才亲了他一口。

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紧紧地攥住她，要她亲第二口，清欢顿时小脸一红，支支吾吾，见厉沉暮脸色沉郁，生怕他又钻牛角尖，这才亲在了他的下巴上。

男人浑身一震，险些将她拉到怀里，揉碎了塞进胸口，她不知道，下巴一直是他的敏感区吗？

厉沉暮深呼吸，放过她，沙哑地说道：“晚上再跟你算这笔账。”

清欢：“……”

对于他来说，现在根本就不分白天黑夜吧。

因要回伦敦，这一天都是在收拾中度过的。大部分是荆六收拾，清欢陪着厉沉暮说着话。

两人这一天说的话比他们过去一年说的话还要多。

男人秉承了一贯的风格，沉默寡言，更多时候是清欢问一句，他答一句，或者是清欢说，他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