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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惊蛰是忘记处理伤口,等赵嫂拿来医药箱,消毒,贴了一张创口贴,粗粗地处理一下,速度极快,以免老太太看出来不是磕床沿磕出来的。
男人处理完伤口,便见澜雪下楼来,穿的是极为休闲的长款针织毛衣,露出蝴蝶锁骨和胸前的冰肌玉骨来,即使是这样最普通的衣着,都让她穿出一股肆意慵懒的味道。
她脸色很是平静,径自走到老太太身边,笑眯眯地给老太太拜年。
今年因谢惊蛰在家,老太太大年初一便没有去求头柱香,往年澜雪都要陪老太太去寺庙的。
大约是年纪越大,心越是仁慈,便越发地想做些善事,为子孙积福。
除夕之夜发生的事情,两人不约而同地瞒着老太太,什么都没有说,除了没有眼神交流,没有说话,一切都跟往常一样。
谢惊蛰见她只字不提,甚至质问都没有,明明应该放下心,然而心情却越发的沉甸甸的,堵得慌。
即使她问,他也不会解释一句,对谢惊蛰而言,两人的婚姻本来就不涉及私人感情,这等私事自然不会告诉她,而且澜雪的性格有些肆意张扬,若是知道了李明月的存在,也许会欺上门去。
李明月在帝都无依无靠的,怎么会是澜雪的对手,所以昨天晚上他已经警告了爽子,对李明月的事情要只字不提。
大年初一按照惯例是不出门的,不过年轻人则没有这种约束,早饭过后,霍青青就央求着霍离带她来谢家拜年,找澜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