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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坠被摔的中间裂出一条缝,可爱的胖娃娃像是要裂开一样。
温楚有些心疼地摸了摸玉坠的纹路,这摔的根本就不好修复,说起来这块玉坠她带了十几年,早就有了感情,一年前被罗伊人要去之后,她很长一段时间内还觉得脖子上空空的,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现在见它躺在角落里,绝不是被罗伊人遗失的,想必知道了这玉坠无法左右纪凛冬,愤怒地摔了,这女人怎么这么狠?
温楚皱了皱眉尖,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放进了口袋里,罗伊人不要,她要。
温楚收好玉坠,转身就看见站在身后的纪凛冬,男人猿臂蜂腰,走路都没声,她瞬间就吓的抖了一下。
“胆子这么小?”纪凛冬淡淡地开口,他上去的时候就见温楚关了门,也不好去敲门,免得她第一天住进来就惹她厌烦,男人拎了一瓶酒去了二楼的露天阳台,将桌子椅子拖到了走廊的位置,一边看着夜色喝酒,一边看着温楚的房门,打发漫漫长夜。
后来见她踩着拖鞋下楼,纤细的身子骨在走廊昏黄的夜灯里被笼罩出一层暖光,犹如魔怔了一般,放下了酒杯就跟着下了楼,正好见她捡起罗伊人的玉坠,揣进了口袋。
“你很喜欢这块玉坠?”纪凛冬若有所思地问道,闻到她发丝淡淡的清香,光看着她,内心就暖暖的,之前的那点郁闷也散了不少。
“戴了十几年了,成了习惯,反正罗伊人不要,我就留下了。”温楚小脸有些烫,到底不是她的东西,虽然是捡的,还是捡的罗伊人的,她总是有些羞愧。
纪凛冬闻言,若有所思,见温楚去煮咖啡了,走到一边的窗户边给郑谷打了一个电话。
“你去查一下温楚跟罗伊人小时候的事情,查下那块玉坠到底是谁的。”男人交代完,就挂了电话。
当初父亲病逝之前,一直怀念儿时在帝都的生活,他那时候还小,听父亲念叨着就上了心,后来在巴黎待厌倦了,想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不自觉的就想到了父亲心心念念的故乡,这才回来,得知父亲挂念的儿时同伴早就不在了,这一番调查下来,又发现了一些惊人的事情。
纪凛冬便掩口不提,随意地交代下去找一找当年的后人,本来也没指望能找上,后来没想到真的找到了人,只是小姑娘长大了15岁,眼睛漂亮的像是天上的星辰,还那么聪明那么野,他突然就想着养在身边也好。
其实这块玉坠对他的意义不大,所以这些年也没想着好好查一查,当初罗伊人说玉坠是她的,温楚也承认了,纪凛冬就没怀疑,查都懒得查,秉着父亲的那点遗愿,想着对罗伊人多关照一点,结果没想到这女人有些不识好歹,现在纪凛冬更是怀疑,这玉坠未必是罗伊人的。
唯一一个能代表自己身世的东西,说砸就砸了,连身世都不查?呵呵,罗伊人倒是比他还要洒脱肆意。
温楚煮好了咖啡,端着咖啡就要上楼,男人出声,低沉地说道:“去二楼的露天阳台吧,现在天气凉了正舒适,比闷在房间里要好。你走后,露天阳台就没人打理了。”
温楚身子顿了一下,她以前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二楼的露天阳台,待在房间里,纪凛冬会没日没夜地索取,这栋别墅是欧式建筑,空旷又幽深,她在房间里绕多了会害怕,唯独喜欢二楼的露天阳台,环境清幽,视野又极好,加上这一带的住户极少,私密度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