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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凛冬见她攥紧手里的翡翠玉坠,整个人都退缩到她坚硬的壳里,顿时脸色冷峻,扫了一眼还在一边的伯爵夫人,冷冷说道:“管家,送客。”
从始至终,他没有跟自己的生母说过一句话。
伯爵夫人见状顿时叹息,这孩子果真像他父亲,若是有她一半的狠心,也不可能拖到今天,还任由罗伊人蹦跶,也任由自己喜欢的姑娘一直误会他。
伯爵夫人站起身来,看向温楚,柔声说道:“阿楚,你想知道这块玉坠的来历吗?”
“你住口。”纪凛冬陡然打断她的话,一把将温楚拉到自己身边,看向生母的目光犹如染了冰霜一样,眼底闪过一丝的厌恶。
“阿楚,你知道怎么联系我。”伯爵夫人微微一笑,起身看了看纪凛冬,随即说道,“你今天心情不好,过两天我再过来看你。”
男人脸色阴沉,没理会,管家战战兢兢地将伯爵夫人送出门去。
偏厅里,只剩下纪凛冬跟温楚两人。
温楚抱着自己的剧本,一言不发地就往外走,男人伸手拉住她,低低地说道:“你去哪里?”
“回家。”
纪凛冬见她冷着小脸,有些慌,伸手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沙哑低沉地说道:“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会告诉我玉坠的来历?还是解释你这几年为什么会反复无常?我很累,纪凛冬,你让我感觉到疲倦,我要回家了。”她的声音透出一丝的疲倦,已经不想去深究他的举动和心思。
无论是纪凛冬也好,还是那位伯爵夫人也好,都是可以将人玩弄于鼓掌的那一类人,她玩不过他们,她想安静地过自己的生活。
纪凛冬身子猛然僵住,明明她在怀里,他却有种要失去她的感觉。他无法告诉她那块玉坠的来历,阿楚知道自己的身世并非是好事,可能会让她现有的生活变得沉重起来,他也无法解释自己反复的心思,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能否给她幸福的生活。
温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富林路私人府邸,男人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身影挺拔,如同雕像一般,久久没有动弹。
温楚出了别墅才发现,自己穿着拖鞋出来了,怀里只抱着剧本和她的背包,她咬了咬唇,决定穿着拖鞋回去,并不想回去换鞋,看到纪凛冬那张脸,那男人仗着脸长得俊俏,这些年没少骗她瞒着她,将她当做小孩子。
“阿楚。”富林路郁郁葱葱的桂花树下,伯爵夫人从车里下来,柔声唤住她,微笑道,“一起喝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