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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檀见他居然问自己家教的时间,本想拒绝,但是自己第一次出去工作,还是去别人家,着实有些害怕,便点了点头,说了梁家的情况。
她只见到了梁宽和7岁的小女儿梁糖,只知道梁家的别墅位置,旁的一概不知。
祁牧点了点头,记下了。
晚上照例是卤制好了三十斤猪蹄,然后男人将阿檀给他买的新衣服都过了水,小心翼翼地晾晒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新衣服,七尺的汉子站在阳台上傻兮兮地笑了。
第二日,祁牧并不去接零活儿,给阿檀做好了早饭,送猪蹄时碰到了庆丰楼的经理,见他过来取猪蹄,省了自己每天去送的功夫,便将猪蹄交给他,然后去了吴越的军区招待所。
泉城这边因为地方小,既不靠山又不靠海,所以没有军事基地,只有普通的武警,吴越住的就是唯一的一个军区招待所,在武警支队的隔壁。
祁牧到的时候,吴越已经起来了,绕着武警支队的训练场地跑了十圈,回来时就见穿着背心和长裤的高大汉子等在招待所。
“牧哥,你一大清早就过来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吴越见了祁牧,大喜,机关枪式地问道,“哥,你吃早饭了吗?招待所隔壁的牛肉包子据说贼好吃。”
说着就勾肩搭背地要拽着他去吃牛肉包子。
祁牧点漆的眼眸瞟了他一眼,嫌弃地看着他一身的汗,然后进了隔壁的包子店。
“不是,你怎么嫌弃我,我这好歹也是流的青春的汗水。”吴越笑嘻嘻地跟进了包子店,看着他洗的有些磨损的背心,长裤也是,叫了20个牛肉包子,然后压低声音,问道,“你咋把日子过成这样了,牧哥,你这么缺钱吗?昨天小嫂子说你每天都出去接体力活,可心疼了。”
祁牧自然知道他的目光在自己的衣服上打转,一大男人,能看得出日子过的好歹的也就是衣服鞋子了,他从不注重外表,阿檀给他买的新衣服,他到底没舍得穿。
“还算马马虎虎吧,我一个人怎么过都无所谓,最近有了阿檀这才想着多赚点钱。”祁牧淡淡地说道,见牛肉包子上来了,又叫了2碗辣糊汤,就着辣糊汤吃着牛肉包子。
吴越见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祁牧在军区一直很低调,但是认识他多年,就没见他为钱愁过,据说是生活富裕的公子哥,被丢军区来操练的,后来祁牧本是要升团长,中途突然消失了两年,再后来传言他牺牲的也有,退役的也有,要不是一周前接到他的电话,吴越都当他真的牺牲了,逢年过节的没少抹眼泪。
“师长打听到你退役了,旁的一概不知,我知道有些军事机密不能提,看到你好端端的,我们也就放心了。”
祁牧点了点头,给他塞了一个牛肉包子,淡淡说道:“过去的事情不提了,退役是真的,往后都不会回去了,我想跟阿檀过普通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