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谁的婚礼?”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位以儒雅著称的男人给吓到了,连杨楠都没忍住在心中无声的吐了句“艹”。
小女孩对精致好看的男人丝毫没有抵抗力:“班森哥哥家客厅还挂着他们的巨幅画像,谷家历来都会将新一代的继承人和夫人的画像挂在家里,姐姐在婚礼上太美了,可惜不给拍照片。”
满脸的遗憾,在寒匪眼中是最大的耻笑。
抱歉都来不及说,直飞卡萨布兰卡,谷向阳的老巢。
而杨楠和絮儿全都没跟上寒匪的脚程。
谷家家风严谨,四处散发着橙香,熟悉的橙香在卡萨布兰卡很难得,除非有人喜欢。
他悄悄潜入,看见巨幅画作,眼圈发红,倪菀你真的没有心的。
他风尘仆仆连衣服连那天参加晚宴的西装外套都没来得及换,猩红的双眼如今愈发的不正常,手指所到处他,摸着那个熟悉的女人。
骄傲又自信的幸福笑容,恨不得当场毁天灭地。
这副画四年前就有了。
寒匪来谷家避开了所有守卫,进了他们的卧房,里面全是倪菀的生活用品还有谷向阳的,偶尔还能看见孩子的小衣服,合照到处都是,俨然是幸福的三口之家。
他看像照片的人,几乎每一年都有人帮他们拍照片,大大小小的照片挂满整个家。
寒匪手伸向小粉团子,和自己近乎九成的相似。
“呵,妈的!倪菀,你|他|妈跑还带球跑,孩子,你究竟骗了我多少?”
那种逃离掌握的无力感,让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整个谷家除了那张巨幅丙烯油画,他没看见任何和谷向阳的合照,想也不想朝着油画上泼了一层蜡烛油,点火。
油画的对面不同角度安插着三个摄像头,寒匪朝着中间那个比了个中指。
警报器鸣叫,涌来的保安一个个,寒匪浑身的戾气只想干架,来一个打一个,来十个打十个,来一群打一群,很好太他妈好了。
挑衅是么!
他这四年生不如死。
她那四年过得风生水起。
什么粟薇,什么sui,神他妈为了逃跑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
怪不得在酒吧能被杨楠碰见,真好样的夫唱妇随,
……
寒匪的拳头出了名的狠,每一拳都藏着一道恨。
“倪菀,陪我下地狱吧!”
粟薇是被一阵电话铃吵醒的,慵懒的扫了眼来电,翻了个身子摸了摸小谷子,继续睡。
那端的电话还在继续。
隔了半秒,接通。
瞬间清醒了:“寒匪独闯老宅,把我们那副油画烧了,重伤一百多号人,无死亡。”
“什么?”
“班森,对不起。”
谷向阳安慰她没事,等把她送回b市他就回家,还宽慰粟薇他已经派露西连夜回卡萨布兰卡处理后续事宜。
她光着脚走到阳台,吹着冷风让自己的心更清晰些,忍不住对谷向阳又说了句抱歉。
没给她继续道歉的机会:“当初决定合作,只要协议在一天,你就由我庇佑,乖乖睡觉,是我这四年太享受亲情,跟你无关。”(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