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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躺在床上的他,有些担心,有些害怕,但更多的还是对刚才香艳一幕的回味。
并不是因为丁鸿伟无知,而是“应试教育”并没有告诉他法律是什么,从小到大,他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我还没到18周岁,是未成年人,听电视里说,好像是未成年人杀人不犯法,就算是被抓到,估计也没事儿。”丁鸿伟用这个压倒性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没过多久,丁鸿伟的欲望再次“满血复活”。“反正做都做了,管他三七二十一,趁着18岁之前,多享受享受人生。”带着这种想法,丁鸿伟开始把魔爪对准了第二个目标。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丁鸿伟在第二次作案时做了细致的经验总结,考虑一番之后,他觉得最稳妥的方法,就是先动手将目标杀死,再接着享受过程。
想法在第二次作案时被付诸了实践,翻云覆雨之后,丁鸿伟提起裤子,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离开现场时,他忽然感觉有些后悔,倒不是因为他对死者有什么悔过之心,而是他现在觉得自己前一个月选择的目标有些过少,毕竟距离大学开学的日子最少还有两个月,现在八个目标已经解决掉了两个,照这个进度,剩下的六个根本无法满足这两个月的需求。
如果让丁鸿伟趴在桌子上解道物理题,他或许会有很大的耐心,但在思考琐事上,他却显得极为烦躁:“唉,算了,等玩儿完了再说。”
“下一个该选谁呢?”几天之后,丁鸿伟趴在电脑前,又一次开始了艰难的抉择,而此时的丁正业正和老婆在客厅中观看一则触目惊心的新闻。
“我们这小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变态杀手?半夜跑进单身女性的房间强奸杀人?”
“这绝对是父母教育的问题,这种变态就应该从小把他掐死在娘胎里!”丁正业愤恨地往垃圾桶里吐了一口唾沫。
“还好鸿伟是个男孩儿,要不然,我还真不敢把他独自放在院子里。”
“我呸!”丁正业忽然暴跳如雷,“咱儿子是谁?是未来的北大学子,国家的栋梁,谁敢动他一根汗毛试试?”
“你瞧瞧你,怎么说急眼就急眼。”
“能不急眼吗?全市那么多学生,能出几个北大学子?”
“行行行,咱儿子这么有出息,都是你培养得好,消消气,我去给你拿啤酒,球赛就要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