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音的汤勺都掉了,“不是吧!”周玲玲递给雷音纸巾,“我的经验告诉我,金铃喜欢的是黄亮,黄亮是改了风流,可也架不住有人扑,只要有人凑近,金铃脸色就不好。”玉溪,“这事就难办了,我答应二舅妈帮着问的。”周玲玲吃着面条,“这有什么,该问就问,没什么问题。”雷音,“可怜何睿了。”玉溪想了想,“也不知道黄亮的态度,我就帮着问下,日后看他们自己的吧!”晚上玉溪再过来,合同和证件就摆在桌子上,周玲玲指着,“快看看,厂子是我们的了。”玉溪手快的翻看着,所有的证件齐全,一样不差,合同也写得明明白白,不会存在纠纷问题,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雷音高兴的蹦起来,“哈哈,雷国梁知道我们收购的,一定气死。”周玲玲勾着嘴角,“陈池说,他派人交接,工人的问题要处理好,免得找麻烦。”玉溪,“对了,雷国梁欠银行多少钱?”“欠了两百五十万,合同是三百万签的,还了银行,再发了工资,也没剩多少了。”雷音解气,“该。”玉溪心里不踏实,“确定,他给工资了吗?”周玲玲笑着,“陈池就怕工资有纠纷,看着雷国梁给的,对了,厂子里有一些布料,我们可以留下,剩下的,陈池帮着处理。”玉溪彻底放心了,“幸好有表姐夫,靠我们几个女的,真压不住雷国梁,要是被雷国梁耍了滑头,要惹出不少的麻烦,对了,表姐夫呢?”周玲玲与有荣焉,嘴角高高的翘着,“他忙的很,厂子里离不开他,他早就回去了。”玉溪可惜道:“还想着请客吃饭呢,谢谢表姐夫呢!”周玲玲噗呲笑着,“陈池说了,你要真想谢他,等他资金困难了,找你借钱,你借他就行。”玉溪弯着眼睛,“没问题。”两天转瞬就过去了,因为有陈池的气场在,一看就不是好惹的,雷国梁没敢耍滑头,乖乖的交接了,也没有工人闹事,处理了库存和原料,换回来十万。因为雷国梁做的代加工,加工的是一些装饰品,机器,玉溪是能用上的,不用再花钱进机器,省了一大笔。周日,玉溪几人来了厂子,周玲玲仔细查看过,“修正过,明年就能搬过来了。”玉溪打量着雷国梁的办公室,“真豪华啊。”雷音撇嘴,“他就是个享受的。”回去的路上,雷笑心事重重的,玉溪道:“担心雷洛?”雷笑咬着嘴角点头,“恩,雷洛才上高中,我有好几天没见过他了,姐,雷国梁卖了厂子,一定能还上钱的对不对。”玉溪也说不准,“我不知道雷国梁欠了多少钱!”雷音接话,“一定欠的不少,外公是这个意思,你要真想知道,我回去问问外公。”玉溪拍了下雷音,“好了,别吓唬她了。”雷音撇嘴,“我说的是实话。”玉溪斜眼,雷音才闭嘴。回到公司,雷笑就走了,雷音对玉溪道,“一定去找雷洛了,我没吓唬她,雷国梁真的欠了不少钱,这次要不是陈池不好惹,雷国梁才不会发工资呢!”玉溪心里清楚,“我知道。”雷音看着手表,“我先回外公家了,我要告诉他好消息去,走了。”“行,开车慢点。”雷音摆手,“知道了。”周玲玲多了解表妹,“你惦记雷洛?”玉溪坐下,“今年雷洛改了不少,都能考上雷笑的高中,这孩子变好了,可雷国梁的事,真怕雷洛又走偏了。”周玲玲感慨,“谁说不是呢,没摊上好父母,孩子受罪,时间不早了,妈等我们回去吃饭呢!”玉溪围着围脖,“恩。”两个人回到家,家门口聚集了不少人,玉溪心里咯噔一下,姐妹两人忙跑回去,还能听到吕大姑的哭声。玉溪见大姑抱着师父,她第一次见到,师父气的红了眼,攥紧了拳头,手背上满是青筋。周玲玲飞快的跑进去,“妈,怎么了?”周光明倒在地上,嘴里都是血,身上全是脚印。玉溪脑仁疼,一定是周光明惹的,在看大姑头发凌乱,玉溪压着火气,转过身,“没什么可看的,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周光明一听,扯着脖子喊,“大家都别走,评评理,我要睡我媳妇,有什么不对的。”玉溪听了,转过身,揪着周光明的脖领子,“你他妈无耻,你们离婚多年了,你跟我大姑没关系。”周光明还想喊,玉溪用力揪着脖领子,呼吸都困难了,喊都喊不出来。玉溪看着周光明挣扎着,冷着脸,“人渣。”吕大姑吓坏了,赫峰生气就吓到她了,侄女发火,更吓人,眼瞧着周光明呼吸更困难,忙松开赫峰,“小溪,大姑没事,我没事,你师父回来的早,大姑没事,你松开他。”周玲玲才回神,扯着玉溪的手,“小溪,为了人渣,不值得。”玉溪松开脖领子,她心里有数,才不会为了周光明搭上自己。周光明顺气了,拼命的咳嗽,“咳咳,咳咳,你,你敢。”玉溪只是松了劲,可没松脖领子,手又慢慢的握紧,“你说,我敢不敢?你真以为,治不了你?恩?”周光明感觉到脖领的收紧,只有经历过,才恐惧,瞳孔瞪大,“你,你。”玉溪眯着眼睛,“我,我什么?周光明,你真是人渣中的人渣,多年前出轨,离婚孩子都不要了,现在炒股失败了,你为了钱,先是威胁周垚,后又百般缠着,现在更是不要脸的什么话都敢说,法盲是吧,那就公安局清醒清醒,记住,离婚后,各不相欠,别说什么媳妇,恶不恶心,别以为未遂就没事。”玉溪的声音不小,为的就是让围观的人听到,刚才周光明的话,还不知道传出什么瞎话呢。大姑一家要在这边住的,流言蜚语能把假的说成真的,何况这么大的八卦。周光明不敢吭声,他感觉到脖领子又缩紧了。玉溪真心鄙夷周光明,眯着眼睛,“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敢胡说八道,那就是恶意中伤,我们法庭见,我说到做到,别以为张着嘴就能胡咧咧,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