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姑的性子带着闯劲,儿子去国外,她一点都不意外,她就是条件限制了,否则也想出去闯,这么一想离国的不舍淡了很多,笑着道:“所以国内的事业不能丢,不仅是后路,也能赚钱。”随后又对玉溪道:“你们对外国知道的多,帮小姑姑看看,什么地方合适买房子?还有我要出国准备什么?”郑琴翻白眼了,“你怎么不找你儿子?”吕小姑摊开手,“我倒是想,可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学校附近一定知道,可其他的,真没玉溪两口子知道的多。”这到倒不是贬低自己的儿子,在异国,儿子的话,她只信一半。玉溪道:“我回头把资料发给你。”吕小姑笑着,“还是我大侄女稳妥。”玉溪失笑,只希望在国外生活一阵子,还能笑得出来,国外的生活不好混,从选地方买房,到日用生活,再到生活安全,苦难多了。她就没觉得国外有多好,安全就是一个大问题,只是没报道罢了,以前说是遍地黄金,可金融危机后,不好意思就业真的挺苦难的。次日,玉溪带着爸妈回首都了,在机场和大姑两人分开的。先回了玉溪家,晚上思音下班来的,接老两口子过去住,没错,吕满两口子要和儿子住的。因为儿媳妇忙,家里两个孙子,儿子又不怎么在家,他们不去不放心。玉溪送走了爹妈,等车子走远了才回来,招娣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玉溪看着客厅,站下道:“有事?”招娣点头,“这次确定了,的确是送夏夏的女人,这次比上次的脸色还要蜡黄,好像得了什么病,这两天都在门口徘徊,我觉得,她不在堵夏夏。”玉溪问,“没和家里人说吧!”招娣来家里几年了,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没有。”“你继续留意,在徘徊,你就找人跟上去,调查清楚了。”招娣表示知道了,“好。”玉溪要走,招娣支支吾吾的,玉溪问,“还有其他的事?”招娣心理诡异的爽感,“其前夫离婚了,我今天碰到他了。”玉溪,“离婚?”招娣点头,“他也上了年纪,也不知道怎么变胖了,离婚了,前天来找过我想要复婚,还堵过徐强。”玉溪问,“你和我说这些是有什么打算吗?”玉溪才不信招娣要复婚,这几年招娣手里差不多有二十万了,也不算小钱了,手里有钱又有工作的,一时间有些猜不到什么打算了。招娣眼睛格外的亮,“夫人,今年过年,我想带着儿子们回老家一趟,这么多年出来了,当初狼狈的离开房子都卖了,孩子也大了,我想回去看看。”玉溪明白了,招娣前夫离婚了,招娣终于悟了,她其实混的很好,想要回去给自己和孩子们长脸了,“好,现在临近过年了,票不好买。”招娣,“我常去市场买菜,认识买菜的老乡,前些日子问过走不走的,他们两口子开车回去,带上我们三个正好。”玉溪没点破招娣的话,招娣一定是有打算了,特意问过了,“你什么时候走,提前说一声。”“好的。”回到卧室,玉溪忙着处理邮件了,一走就是八九天,有很多的工作要处理的。这次爷爷去世,赵雪也去了,还有赵雪的婚礼,在忙也要挤出时间的,整理手头的事,真不少。次日到了公司,开了重要的会,薛雅跟着回了办公室,“给你看看这个。”玉溪诧异了,“你怎么给我看简历?”薛雅,“看看人。”玉溪一看真认识,方亚霖,“他来投简历?”薛雅对方亚霖的事了解,“我也是正好碰到,简历才到了我手里,一直等你回来的。”玉溪翻看着简历,这才大学第一学期,寒假就打工了,“我记得,他拍了几个广告的,手里应该存了钱。”“你的关注点不对啊,这小子胆子不小啊,竟然来公司投简历,他是真不怕你忌讳他啊。”玉溪点着简历,觉得挺有意思的,“你的意思呢?”薛雅摊开手,“我的意思,从来没有过录用大一新生实习的先例,这不是闹着玩吗?要说用了,四年培养好了,不在你这里工作,多大的心给对手培养人才。”玉溪丢下简历,“按你说得来。”薛雅拿起简历要走,很快停住了,眯着眼睛,“我觉得是个误区,他其实是来试探的吧,对能不能录用牙根不在意的。”玉溪勾着嘴角,“试探是有,不过的确对投资有兴趣,我们公司不是顶尖的,但是也不差,当然了,还有碰运气的成分,万一我心软了呢?”薛雅品出味道了,“现在的孩子真不像孩子,都这么精明吗?我们真的老了。”玉溪才不承认自己老了,“我还年轻的很。”薛雅挥手走了,显然不认同玉溪的话。玉溪拿过镜子看着自己,脸上在保养也留下痕迹了,岁月不饶人,时间真是冷酷无情啊。晚上加班,回家都八点了,刚换了衣服,闺女敲门进来,“妈,我想和你商量个事。”玉溪看了眼时间九点了,这个点特意等她的,看了眼放下书正在瞪人的年君玟,猜到闺女没得到爸爸的同意,“说说看。”妙妙嘿嘿笑着,“那个,方煊不是回不来吗?我寻思着去国外。”玉溪终于明白丈夫瞪眼了,她也酸的不行,“那我们呢?”妙妙头皮发麻,爸妈的眼神吓人,“我大年初一再走?”玉溪这才满意了几分,但是,“不好意思,这事没的商量,闺女啊,距离产生美,恩,等你成年了,我和你爸一定不限制你的自由,但是目前不行。”妙妙在爸爸不同意的时候就知道,估计没什么戏,还好没抱希望,“好吧,那我回去刷题了。”玉溪,“......早点睡。”年君玟抽搐着嘴角,“闺女,认命吧。”玉溪,“........”她也想这么说的,任命吧,学年第二。次日一早,玉溪上班车子刚启动,玉溪就看到了蜡黄的女人,冲着车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