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地震不同于之前两次过家家的儿戏,恐怕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告诉李诗琪,趁着这段时间能够吞下多少,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豹子!走!!!”嗖!金玉栋斩出的那道虚空裂缝实在太小,此刻的林豹顾不得多言,眼看着裂缝就要合并,他双膝一弯整个人如同出弓的利箭窜天而起,在裂缝闭合的刹那消失在众人视线之间。而随着林豹的离去,气喘吁吁的金玉栋也从天空中落下,原地盘膝而坐闭上了眼睛。“外面有乐正,你们自是不必担心,莫不如好好想想出去以后,秦皇之环何去何从!”一声话落,金玉栋整个人如同枯木一般“死去”,浑身再无半点声息,而帝霸天、天心、九王、宁正初四人闻言却是若有所思。外面的大地震还在持续,被卞乐正保护到极致的他们甚至连大地剧烈的颤动都感受不到,一个个皱着眉头,满脸愁容的静默着......轰!轰!轰!轰!轰!轰!轰......与此同时,龙兴矿区地表之上,各方势力预留的战士感受到一波强过一波的地震来袭,所有营地亦是轰然大乱。“妈的!半年以来连续三次大地震,这地方不太平,虎哥,要不咱们还是往后撤一撤吧?”啪!听到这话,一名高大魁梧的山匪头领先是望了望远处其他势力驻扎的营地,随即眉毛一抬反手就给说话的山匪一个大嘴巴子。“大当家他们都没有出来,你小子是让老子当叛徒吗?”说着,他不能这人回应,厉声喝道:“天庭寨的儿郎们都给老子挺好了!”“现在大当家带着一众当家的进了龙兴矿口,咱们就是天庭寨的主梁骨,绝对不能让其他寨子的人看遍了!”“谁他娘要是敢当逃兵,回头老子江岭山脉、龙兴矿区和乐江南天门的三匪通缉令吧!即便不死老子也要让他这辈子都活在恐惧当中!!!”“是!虎哥,你放心吧!我们绝对不......哎呀我曹!这震的太邪乎了!”轰!轰!轰!轰!轰!轰......这边刚表上忠心,大地便开始新一轮猛烈的震动,龙兴矿区九环矿口挖了数万年,深入地下有多深恐怕没有人能够说得准。这地表之上都震的天翻地覆,那要是地下的话......“府主,咱们怎么办?”与此同时,各方势力阵营的视角盲区,距离矿口十分近的一片小树林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按理说秦皇之环三匪各方势力齐聚一堂,没有明确的联盟暗号,即便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冲不出来。可眼下各方势力的人马实在太多了,原本天衣无缝的口令暗号夹杂着乌七八糟的口音和误解,反倒成了一项毫无用处的政令。就在刚刚大地震之前,龙兴矿口走出三个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树林。此刻看到成片成片的森林倒塌,乱作一团的各方势力,三人当中的一人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抱拳朝着身旁一道瘦弱的身影低声道:“府主,要不......要不咱们还是撤吧!”“堂堂秦皇神武府秦武殿的殿主大人,如今就剩下这么点勇气了吗?”然而那个年轻人虽然满脸矿粉,可表情却是十分淡然,他一双眸子死死盯住了地下矿区的出口,仿佛下一刻那个朝思暮想的人便会出现一般......匿身躲藏在这片摇摇欲坠小树林当中的不是别人,正是现任龙州府府主张律行、秦皇神武府秦武殿殿主秦疯和丹盟神农军团的首领沙阳三人。“你.......”然而,带着整个秦武殿出来执行任务的秦疯可没有张律行那份养气功夫,听到这略带嘲讽之意的话语,他脸色一愣死死瞪着张律行说不出来话来。勇气?数万秦武殿战士在手,一条死狗都能够变成苍龙,而现在就剩下他老哥一个,这要是回去还不被府主抽筋拨皮?你倒好!有雪帝宫的那位给你撑腰,我怎么办???啪!啪!啪!然而就在这时,张律行突然转过身展颜一笑,轻轻拍了拍秦疯的肩膀,那副样子就好似一位长辈在安慰晚辈一般。“秦殿主也不必如此惊慌,弄丢了“整个”秦武殿,现在你回去也是死路一条,莫不如在这里助我完成雪妃的任务,到那时回到帝城我保你不死,如何?”“.......”这一年多以来,张律行不止一次那雪妃来压秦疯,对于这点他向来是回敬一颗不软不硬的钉子,针锋相对。可这一次秦疯身边没了人,这心里也就没了底气,而且过阵子还要求着人家帮自己,秦疯自然不敢再顶嘴。“不过说起来,咱们这一次出来损兵折将,神武府和丹盟神农军团加起来数千名帝级强者,近二十万的归一大境强者全部载了龙兴矿口......”张律行一边说着,双眸不断转动好似在思考着什么道:“这事儿还需要一个替罪羊才行啊!”嗯?站在一旁从始至终都没有出声的沙阳闻言不由一愣,诧异的看了张律行一眼。一切一切都出自你的手,替罪羊?什么替罪羊?除了留在龙州府城的一点人马,秦武殿和丹盟神武军团的人总计还剩下他们三人了。那里还有什么替罪羊可找?想到这里,沙阳不由开口道:“少主,咱们找什么替罪羊?”“呵呵!”听到这话,张律行不由笑了,他轻轻抬起手,仿佛要扫去身上的矿粉一般,低声道:“沙大伯,你说呢?”嗖!而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文弱儒生张律行的那只手突然化作一道流光猛然朝着沙阳的脖颈袭来,隐隐黑色流光爆闪。多重虚无空间裂缝,张律行竟然是一名帝级强者!!!而且看那空间裂缝闪动的强度和瞬间碎裂的层数,他的修为恐怕已经步入高阶大帝的境界,这.......砰!身为一名成神之路的强者,沙阳的战斗意识自然毋庸置疑,早在刚刚张律行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他本能便已经感受到不妙,此刻张律行突然出手,沙阳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腕厉声道:“少主,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沙大伯,你身为丹盟神农军团的军团长,连连指挥不利,最后让自己兄弟和秦武殿的同袍身陷险境,这份罪责你认为你能躲过吗?”“少主,你怎么能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