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金血笑了起来,看着金玉栋满脸玩味道:“师父,我跟了秦帝元川这么多年,你就真当我还是巫灵城的那个小疯子吗?”“白起,秦皇神武大帝身边的杀神护卫,白家的老祖宗,他根本就没有死,而是一只藏在秦皇帝宫当中,守护着世代秦帝。”“你是听谁说的???”金玉栋一步上前,双手抓住了金血的肩膀,低声喝问道。白......白起?这个名字或许对这里的人来说,仅仅是秦皇神武大帝身边的一员大将。可对金玉栋来说,那可是前世华夏江湖渊源流传的杀神。两者对于这个名字的反应,绝对不可同日而语。而且经过轩辕上面一行,当金玉栋知道芈老已经投靠秦皇帝室以后。隐隐的......他觉得这一切事情好似并非那样简单。这甚至关乎着华夏江湖与月华大陆两者之间的某些秘密。“太多的,秦帝元川也不知道!”“不过师父,你以为......李皇后、十三皇子秦乐人也好,秦浩然和我金血也罢,在没有秦帝元川的首肯之下。”“我们谁敢将帝城搅和成这样?”腾!!!听到这番话,金玉栋的身子连番巨颤,虽然心中隐隐有些感觉,眼下的秦皇帝城事态绝非表面那般清晰。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难道现在帝城乱成这个样子,不光是秦帝元川有意为之。就连那些人搅乱帝城之人也获得了他的首肯?夺嫡大战也在秦帝元川的掌控当中,甚至就是他直接授意的?想到这里,金玉栋看着金血低声道:“你是说你、李皇后、十三皇子秦乐人和三皇子秦浩然,甚至是那些贪恋大权的皇子皇女们......”“你们全都得到了秦帝元川的授意???”“其他那些小鱼小虾我不知道,不过我敢肯定,秦浩然、李皇后和十三皇子秦乐人肯定得到了陛下的首肯。”“那就是......”金血丁丁的看着金玉栋道:“不管使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够获得秦皇帝国大部分贵族和高层官员的认可,秦皇帝国的大权就是你的!”“没有界限,没有对错,不计成本与杀戮!斗赢大多数人之后活下来的那个人,将会掌控整个秦皇帝国的权力!”腾!金玉栋的身子再次一抖,听到这话的他,不由沉默了起来。“秦帝元川这么做,他背后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位传说当中的秦皇神武大帝到底存在与否?”“呵呵......”看到一聊到正事,金玉栋完全撇开了刚刚两人谈话的内容。这也证明他心中完全抛弃了自己。金血嘴角一撇,露出一丝惨笑,心中升起淡淡的绝望。师父也好,阿哥也罢,都是我自欺欺人罢了!他......根本没有想过要接纳我!接纳......我!“呼!师父!这件事情恕小血无法回答你,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既然秦皇帝室愿意给小血这份权力,那我便要当秦皇帝国的第一人女帝!”“独一无二的女帝!!!”嗯?虽然聊着正事,可金玉栋怎么会听不出来金血语气中的绝望。他盯着金血好是一会儿,低声道:“小血,师父给你做出的承诺,永远......”这是自打巫灵城断掉两人的师徒情分以后,金玉栋第一次在金血面前承认自己是“师父”......可不等他的话说完,金血却是摇摇头打断道:“师父,得不到师父的小血,不会去九黎。”说着,她丝毫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意思,话锋一转道:“我听闻师父在来我寒门馆以前,还去了秦皇狱,见了秦浩然?”“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又是一个极端沉默的话题,金玉栋不知道要如何回应。“没什么!一些陈年旧事而已!”腾!金血听到如此敷衍的答复,却是身子一颤道:“师父,你骗小血?”“我的人告诉我,你和秦浩然爆发了激烈的争吵,隐隐提到明日的审判大会,是不是秦浩然他抓住了师父什么把柄?”.......又是一个让金玉栋不知道要如何回应的疑问。“今天晚上我会派人去杀了秦浩然!”腾!“不行!!!”可谁知,金玉栋猛然抬头,急声吼道。“他绝对不能死!”“呵呵!”金血惨然一笑,明亮且腥红的眼眸充满了绝望,她丁丁的看着金玉栋道:“到底是什么把柄,能够让师父如此惊慌?”“我金血的势力再大,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强攻秦皇狱,师父......”“你的心境乱了!”腾!金玉栋的身子一抖,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转过身看着金血道:“我与秦浩然的争吵,是因为多年前一位故友间接死在了他的手上。”看到金玉栋仍旧没有打算与自己深聊他与秦浩然对话内容的意思。金血沉默了......“师父,你曾经答应小血,要帮助小血夺得帝位的事还作数吗?”“嗯?”金玉栋没想到金血会突然提起这个,沉默半晌,招牌笑容挂上了脸,点点头道:“当然,当然作数!”“好!师父,小血会努力让师父爱上我,只要是师父说的话,小血便深信不疑。”一声话落,金血转过身,再也没有看金玉栋一眼。这是两人再次见面以后,她从未做出的动作。“......”而金玉栋灰头灰脸的摸了摸鼻子,转过身打开房门,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深处。吱呀......当房门再一次关闭!金血那张倾城绝世的俏脸刹那间变得狰狞无比,她封锁了全身的修为,猛然冲上前举起书桌台案上的花瓶就是一摔。啪嚓!啪嚓!啪嚓!啪嚓......随即只要是金血双眸可视的一切东西,她都疯狂的将其摧毁。书桌台案被掀翻,上好的焚香炉被摔碎,金线描红的窗帘被扯落......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奢华的书房被金血砸的稀巴烂,可胸口剧烈起伏的她仍旧意犹未尽。“为什么......”压抑低沉至极的嘶吼声,回荡在整个书房,但声音却并不大,甚至还没超过她砸东西的动静。“为什么师父永远都不肯接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