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是怎么了?”邱永泽进门之后,就对忙得满头大汗的齐萱和温文静问道。温文静怒气冲冲地说道:“真是见了鬼了,不管怎么哄就是哭!哭哭!烦死了……”“原本还以为是饿了,可弄了点牛奶给他吃,他也不吃……”齐萱在一旁急得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温文静哼了一声说道:“和他那个妈一样,怪里怪气的……”虽说都是齐萱的闺蜜,但温文静和郭惠两人从来都不和,而温文静刚刚和齐萱两个一起都拿这啼哭不止的孩子没办法,心里自然是很不爽的。她这么一说,齐萱立刻呵斥道:“文静,你这说什么呢!他还是个孩子……”邱永泽见两人如此,连忙上前打圆场,笑道:“还真有可能见鬼了……这孩子这么小,原本就该呆在家里的,你们这一路上也不知道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呢!”余观海并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径直过去把孩子抱了起来。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抱起孩子之后,没一会儿,孩子就不哭了!“这孩子和你真有缘,刚刚也是,你一抱就不哭,现在又这样……真奇怪!”齐萱想起在家里的时候,也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有些纳闷地笑着说道。温文静则对邱永泽刚刚的玩笑话认了真,她思索了片刻之后,对齐萱说道:“萱姐,大邱刚刚说的可能真的有点道理哦!这孩子身上怎么都没戴辟邪的东西,我们小时候不都戴那玩意儿的吗?老人都说了孩子太小,容易被惊到吓到,虽说有点迷信,但有时候还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呢!”东华民间风俗自古以来就有“邪祟”的说法,自古以来各族都有给小孩子佩带饰物用于辟邪魔、防惊吓的习俗,一般来说少数民族崇尚用动物野兽的獠牙骨器,称之为“煞”。而华族则喜欢用宝石玉器之类的,不但有辟邪祟的功用,还能给人带来福运、财运、等各种祝福。温文静的话齐萱也深以为然,她思忖了片刻之后,伸手就往自己的脖颈上摸,可一摸却什么都没有……“咦!怎么没了?”齐萱愣了神,眉头皱着像是想着什么。余观海见状随口问道:“你找什么呢?什么东西没了?”“就是我生日,你送我的那个七宝金荷壶啊!我一直都戴着的,你不是说那东西随身戴着有好处的吗……”齐萱一脸狐疑的回想着,可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东西去哪儿了。余观海听到齐萱的话,心中一惊,那七宝金荷壶可不是一般的饰物,那是一件仙宝级别的修真法器!“萱姐,你再想想,这东西你给过什么人没有……”“生日那天观海送我之后,我就一直都随身带着的。叶军问我要拿去给人送礼,我都没答应……平时,也就是郭惠拿去把玩过几次,就从来都没离开过我的身!”齐萱丢了心爱的东西,心里自然是很着急的,把所有接触过这七宝金荷壶的人都列举了出来。就在她回忆的时候,余观海的脸上却浮起了一片阴云。叶军和郭惠!齐萱刚刚说的那个在她生日宴会上提出想要买这七宝金荷壶的韦公子,虽然她没说那人叫什么名字,但按照她的描述,京城来的贵客……除了那个有着大背景的韦祁还能有谁呢?叶军想要将这七宝金荷壶送给韦祁,齐萱没有答应,而后来他也没再提起这件事。这本身就有点让人怀疑了,以叶军那种趋炎附势的性格,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结交京城贵客,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了?而这件事里面还有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那就是齐萱的闺蜜——郭惠!虽然郭惠已经死了,但知道内情的余观海此时已经可以大致地推断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了。肯定是叶军明着要不到,就让郭惠找机会从齐萱那边偷!齐萱平时都是随身带着的,估计是习惯成自然了,也不会每天都去检查在没在身上……而且按照齐萱的说法,至少一星期以前,七宝金荷壶应该还在的,那就说明郭惠应该是在死前没多久下手把东西偷走的。“算了!丢了就丢了吧!你现在也不可能回家去找,或许是忘在家里了呢?”余观海想明白了其中原委,也没说破,发倒是宽慰了齐萱几句。至于她们说的给这孩子戴一件饰物,余观海想了想就拿了一块玉牌给孩子戴上了。晚饭的时候,余观海和邱永泽商量了一下今年参加全国联赛的事情之后,很快就告辞离开了。离开了警备区招待所之后,余观海并没有回天海阁,而是直接去了永兴岛。刚刚吃晚饭的时候,余观海就让玉梵用定位搜索功能确认了那七宝金荷壶现在所在的位置。那原本是属于他的东西,只要是还在方圆百里的范围内,通过灵气定位一找就找到了。永兴岛是海州外海的一个小岛,和陆地之间只有通过专用的交通艇往来。永兴岛面积很小,岛上有几块私人领地,被用来建造度假别墅,这些富人家家都有专用的游艇,外人想要上岛如果没有提前约定是几乎不可能的。不过,这对于余观海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以他现在的实力虽说不能御空飞行,但却可以不用携带任何装备直接在海底行走,只需要在自己身体周围设置一个小小的随身结界就可以了。通过这种方式渡海,余观海还是第一次,看着周围那些在结界外游来游去的鱼,感觉自己就好像在一个全透明的玻璃罩子里一样,只不过这个“玻璃罩子”是可以随着他脚步的前行而移动的。过了没多久,余观海就“走”上了永兴岛。循着定位地图的指引,余观海来到了位于岛东边的一座别墅。“这叶军还真是个很执着的人……我并没有说,他还是把这东西给我弄来了!”韦祁一边把玩着手中的七宝金荷壶,一边对郑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