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8章 斩三尸(1 / 1)

九品金仙闯都市 空骑 1020 字 2022-12-18

“我虽然猜到了一些,但是你具体到底什么目的,还真不清楚。我想这应该和青铜锏一样,是你当初逃离清虚神境的时候,留下来的手段吧?”当初鸿钧和女娲一批人,便是因为盗取青铜锏,导致损失惨重,唯独鸿钧最后一个人逃离出去,至于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候,他们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换取的青铜锏又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作用,余观海完全就不清楚。不过就自己见到女娲残魂的时候,女娲的怨气似乎不小,看起来当初发生的不少事情,令她依然耿耿于怀。青木真人轻轻的点了点头:“你猜测的不错,当初我们盗取藏宝阁内的青铜锏,仓皇而逃之后,清虚神境内的守墓者,还是藏宝阁的主人,遍寻清虚神境想要将我们抓回去,最后所有人都没有逃过,唯独只有我逃离出去,而我本来也没有机会逃离,而是借用了一种东西。”“一种东西?”“不错,那边是人级大墓当中的树妖王,树妖王蕴藏着浓郁生命气息,对于修士的气息掩盖非常容易,所以当时我的真身乃是悄悄的夺舍了树妖王,占据在人级大墓当中潜藏起来,算起来我其实根本没有离去,而是一直处于清虚神境。可是树妖王所在的人级主墓室当中,我虽然夺舍了树妖王,但是本身限制树妖王的禁制,也就成为了我的禁制,令我根本就无法出去,加上清虚神境的封闭,所以我只能蛰伏起来,直到这一次清虚神境的开启,还有你的出现,破掉禁制之后,我才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什么?”余观海彻底呆住了,脑袋里犹如一团浆糊一样,什么鬼?怎么自己完全听不懂呢?既然鸿钧没有离开过清虚神境,那么处于三界的人又是谁呢?那个成为三界天道代理人,成为三界一代传奇的道祖,又是谁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很难以置信吧?的确,一般人听到这样的事情,不是困惑就是不会相信,但是我想你会相信的,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同一类人?你是说……分身?”余观海瞳孔一缩,难道说在进入清虚神境之前,鸿钧如同自己一样,已经完成了分身的掌控,本尊进入清虚神境当中,而分身则是处于三界当中?不过这也说不通啊!分身被本尊之间是可以相互置换的,无论相隔多远都没有任何阻碍。虽然余观海知道自己的分身,能够凝聚出来纯属于运气,要不是自己特殊的体质和功法的话,怕是难以做到这一点,这要是普通修士的话,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同时鸿钧既然存在分身,那么为什么还会在清虚神境的人级大墓主墓室当中的树妖躯体内,困守那么久,直接利用分身破空而去就可以了,更没有必要引导着自己的出现,还赶鸭子上架一样的学习禁制,然后现炒现卖的解除人级大墓当中的禁制,这变数实在太多了,一旦有什么不慎的话,引动了守墓者七月他们,那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分身?不……是善恶身。”青木真人摇了摇头,继续道:“你应该没有说过,这是已经绝迹于上古的成圣之法,你应该听说过,上古大神当中的至强者,也称之为圣人的说法吧?”余观海点了点头,的确如此,例如女娲、鸿钧、三清道尊等等,在普通人的口中,都是圣人,而对于修士来说,他们便是处于至强者的大神境界,掌控两道本源的强者。本以为这只是普通人对于修士不理解导致的,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其中还包含着深意。“圣人其实和大神,根本就不是一个境界。大神境界,是掌控两道本源之力,就是你现在所了解的二劫修为。而圣人境界,则是另一种,分出自己体内的两道本源出来,各自成为一个独立的存在,这样的分离之后,就相当于多出两道战力,同时对于本尊的实力不会有什么影响。”“而且还相当于多出了两条性命,这种方法叫做斩尸证道。通俗说叫做斩三尸,善念尸和恶念尸。实则这只是一种迷惑人的说法而已,没什么善恶之分,只不过斩尸证道之后,本身的烙印便和这片天地脱离不开,天地分黑白,正如人有善恶一样,故而才有善恶尸的说法。”余观海大为好奇,竟然还有这样的手段,看起来上古时期的三界,应该是非常繁华的才是,如此手段就等于三命之术啊!可比什么分身的凝聚高明多了,至少没有所谓的神魂分离之苦。“这么说来,当时你进入清虚神境当中,便已经斩三尸了?”余观海问道。青木真人点了点头:“确确来说,应该是我唯独我一个人斩三尸,女娲、通天、红云等人,仅仅是斩掉一尸而已,在三界的天地烙印并不深刻,故而最后……唉……”“烙印?你是说斩三尸之后,在三界的天地当中会存在烙印?”余观海连忙问道,虽然不知道这烙印是怎么回事,但是鸿钧能够活到现在,好像和这个烙印有着很大的关系啊!青木真热轻嗯一声:“斩尸证道便是以身明志,归附于天地,甘愿成为天道的代理人,顺应天道。只要斩三尸成功,那么与此方天地便融为一体了,一枯具枯,一荣俱荣。当初他们都没有完成斩三尸,而我完成了,所以最后在清虚神境内强者的围追堵截下我活下来,便是因为三界世界之力的补充和护持,而他们……便没有那么好运了。”“唉……我对不起他们啊!若是早知如此的话,我就不应该将他们牵涉进来,此事我一力承当就好,反倒是害了那么多的道友身死道消,唯独只有冥河逃了出去,音讯全无。”说到这里,青木真人神色非常低沉,犹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