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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柜的陪着笑:“老爷说的是,我一听,也觉得奇怪的很,这样的事情,本不想告诉老爷的,可是他们要的很多,几乎是咱们京城布坊现量和库存的三成!这么大的量,卖还是不卖,我得跟你说一下。”
“这么多?”耿义诧异地反问了一句,然后底下眼,自言自语道:“他们买了店面,自然是要重新开布坊的,需要大量的布料,这样的量不算过分。”
“但是他们为什么不从布商里进货,而是到咱们这里呢?这里面会不会与张贵妃有关?还是单纯的生意上的事?也许他们着急开业,所以才会就近买布吧?”
想了想,耿义还是咬不准对方的意图,想了一下,对王掌柜的说道:“先别卖给他们,我去问问族长,回来再告诉你怎么办。”
王掌柜的领命而去,耿义看了一眼满桌子的菜,也没有了吃的胃口,看了看天时,也管不了耿忠午休的事情,穿好衣服,就奔主房而去。
耿家京城的直系亲戚都住在耿府,耿府非常的大,耿忠作为家主住在最中心的主房,而耿义是耿家两二,地位仅次于耿忠,本应该住在中心区域的,由于要经常出去跑生意,为了方便,就选了西南临街的院子。
来到耿忠主房的院外,看门的下人有些为难地看着耿义:“二老爷,族长正在午休...”
耿义虽然事急,却也没有急眼,和声悦色地说道:“睡多久了?我这有急事,你进去看看是不是醒了?”
下人回答道:“睡了半个多时辰了,按照每天,应该还会睡一阵子才会醒来。”
耿义一听,皱了下眉头,想了一下,看着下人说道:“那我就等等吧,反正也不差这么一会。”
耿义一边想着事,一边在外面等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耿忠终于醒了。
耿义来到客厅,见到端坐在主位上喝茶的耿忠,几步向前来到他的面前行礼:“大哥,我有事要向你汇报。”
耿忠不在意摆了摆手:“咱们亲兄弟,以后这些礼数都免了吧,快坐,听下人说你一直在门外等着了?以后不许这样,有事可以直接见我。”
耿忠因为是户部尚书,在家里的地位极高,所有耿家的人对他都得尊敬着,就算是亲兄弟也是一样,不能失了礼数。
可是由于耿义的儿子耿济被薛横杀了,一直悬而未决,其中薛勇是一方面的原因,还有就是丞相之位的争夺,所以,耿忠在心里总是觉得欠耿义的,自然见了他也会客气很多。
耿义欣慰一笑,对耿忠又行了一礼,才坐下来:“大哥,不管出了什么事,家里的礼数不能变。耿济的事情,让大哥费心了,都是我那不孝的儿,整天不务正业,才惹了这样的祸事,可是,就算如此,也罪不至死啊,这件事,还得请大哥多费心,把薛横那小子绳之以法!”
耿忠宽慰道:“二弟放心,我一直在运作这个事情,不过,丞相刚离开京城,这件事,还得由他决断,所以,再快也得等他回来再说。”
耿义点头:“我知道,大哥也不必太为难,如果用济儿的死,可以为耿家争取些什么,他死的也值了。”
耿忠满意地点了点头:“二弟这话说得让我又感动,又内疚,放心吧,我不会让薛横那小子好过的,该是咱们的我也都会争取过来,耿家,咱们家人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能和耿家相比!”
耿义感激一笑,然后做恍然大悟状:“哦,对了,我有事要向你汇报。”
耿忠正身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