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恒知道李成双和李子妍是兄妹时,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看了李子妍一眼,不过这时李子妍一双眼睛只是盯着沐思明看,覃恒看了看李子妍,又看了看沐思明,轻叹了一声。
梁邦辉还在继续说着,李氏兄妹本来是边城人,小时候两人的老子就在省城做个体,但是当时刚起步,省城的生活消费远远大于边城,所以就一直没将他们母女仨带来省城,而梁邦辉也就是那伙认识李成双的,直到李成双上了高中后,他们才全家搬来了省城,还用了十余年的积蓄买了一个房子,就是现在这个。
好景不长,他们爸爸的门市发生了火灾,他们爸爸在火灾中丧生了,他们家又没买保险,李家也没得到什么赔偿,只能靠他们的母亲在省城给人做保姆维持生计,主家就是一个省城的局长,局长夫人见他们母亲在自己家做事勤快,还挺喜欢他们母亲的。
有一次局长夫人无意中看到李子妍,也挺喜欢李子妍的,就要收李子妍做干女儿,不过他们母亲认为人家局长夫人是开玩笑的,也没当真,不过局长夫人对李子妍还真是不错,经常让他们母亲带李子妍去他们家玩。
但之后没两年,他们的母亲又病重不治去世了,李家就剩下他们兄妹二人了,那年他正准备高考,李成双只能辍学打工供李子妍上学,李子妍不忍心自己哥哥为自己放弃前程,也想辍学,不过李成双没同意,最后答应了李子妍半工半读。
局长夫人也曾经来过他们家,想供李子妍的学费,但是李成双和李子妍都没有接受,后来局长夫人让李子妍去他们家接替他们妈妈的工作,也不用每天都去,只要每周日去一趟就行,李子妍最终还是去了。
而就是这样,才惹下的今天的梁子,李子妍经常在局长家出现,引起了局长儿子的注意,李子妍出落的水灵,在学校都是大把男生在追,更何况局长的儿子,局长儿子向李子妍表白过几次,都被拒绝了,本来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直到有一次周末,局长儿子二十岁生日,多喝了几杯酒回家,局长和局长夫人正好不在家,藉着酒性的局长儿子,就想对李子妍用强的,不想被李子妍踢上了子孙根,李子妍吓的跑了回来,也没敢和李成双说,也再也不敢去局长家了。
有一次李成双下班的路上,无意中遇到了局长儿子,听他在向别人炫耀自己如何占有李子妍的,李成双怒不可揭,上前暴殴了一顿局长儿子后逃走,本来还担心局长儿子会报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也没警察上门。
本来李成双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不想前不久,李成双下班走在路上,莫名其妙就被人蒙住了头,一阵暴打后,有人留下一句话,最好让你妹妹亲自去道歉,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李成双除了局长儿子这么一个仇家,没有和任何人结怨,加上那人临走留下的话,更加肯定是局长儿子了,回来后被李子妍发现了伤势,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兄妹坦白了一切,李成双这才知道自己的妹妹并没有吃亏。
那晓得第二天有人在小区里就想抓走李子妍,好在李成双看到了,上前阻止的时候,被人又是一阵暴打,好在当时小区有警察在查一桩失窃案,及时制止了,不然估计李成双就被活活打死了。
本来李子妍是要报警的,但是李成双想到这毕竟对自己妹妹的声誉有影响,而且对方是官二代,有权有势,自己这种平头老百姓,根本惹不起,这种事只能忍,但自己重伤,又担心李子妍的安全,这才给梁邦辉打了一个电话,也好在李成双来了省城后,还一直和梁邦辉保持这联系。
覃恒听完梁邦辉的话后,立刻气的站起身来,一脚揣在沙发上,“麻痹的,这种禽兽,什么局的局长儿子?叫什么名字,我今天就去废了他!”
“税务局的局长,他儿子叫潘国发,现在在省十三中上学,上高三!”梁邦辉说了一声后对覃恒道,“要是能这么做,还用等你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对啊!”覃恒这时看向梁邦辉,“你他妈来省城都这么久了,为什么补给他们两兄妹报仇?”
“你听我说!”梁邦辉这时立刻道,“这小子不但是邮政局局长的儿子,而且还和省城的黑道有点关系,省城的黑道老大,因为想要巴结他老子,所以对他格外照顾,现在他上下学,身边都一圈黑道的小弟围着,如果动了他,势必惊动省城的黑道!”
“麻痹的,别说省城黑道了,就是首都的,老子也剁了他喂狗!”覃恒这时拿出了自己的芬兰军刀,一下子插在茶几上,把李子妍着实吓了一跳。
“你他妈冲动个球啊?”梁邦辉骂道,“还是听明哥的!”
覃恒见吓着李子妍了,心裏也过意不去,连忙收起了刀,坐到一旁,看向沐思明道,“明哥,这事咱不能不管,这兄妹可是咱边城的老乡,这事要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让边城人受这气,不然以后边城人怎么抬起头做人?”
“长毛,你先安排双子和小妍回边城!”沐思明已经了解了来龙去脉,站起身来,看了李氏兄妹一眼后,“这件事我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