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头大！”沐思明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也不是清华么？”王青松继续问道，“那敢问沐先生是那所大学毕业的？”

“小松，你不用陪你客户么？”季念在一旁连忙道，“别让你客户等久了！”

“没关系，这个客户并不十分重要！”王青松耸了耸肩，搬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看向沐思明道，“敢问沐先生是做哪一行的？金融还是房地产？”

“我和念念是同事！”沐思明已经看出了王青松的意图，立刻笑道，“我也是警察！”

“念念？”王青松和季念脸色都是一动，王青松眼神中闪现的是一股嫉妒的眼神，而季念则是有些害羞，依然还是有些尴尬。

“哦，原来是为人民服务的公仆啊，好工作！”王青松继续说道，“我最佩服的就是警察的，总是为人民的生命安全着想，我们小念也最喜欢这崇尚的职业了，以前我帮他在市里的大公司找了一个工作，薪水是警察的五倍，她愣是不肯去，不过我们小念还是挺为我着想的，虽然没去公司，也申请调了警局文员了！”

季念此时满脸泛红，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时地看向沐思明，她知道沐思明肯定也看出来了自己和王青松的关系了。

“哦？是么？”沐思明这时看向季念，随即笑道，“这些事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念念都已经不记得了，念念担心我在前线危险，所以又申请为配枪警员了！”说着握住季念的手，“这个傻丫头，就是处处为别人着想！”

季念再傻也看出了沐思明此时说这些，是为了和王青松较劲，连忙看了一眼远处的桌子，立刻对王青松道，“小松，你客户回来了，赶紧回去陪你的客户吧！”

王青松见沐思明握着季念的手，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又恢复了笑容，衝着沐思明道，“当年我和小念……”

“王先生！”沐思明根本没给王青松再说话的机会，“你也会说当年，可是现在已经不是当年了，好多事都已经改变了，当年你要是好好珍惜眼前人，现在坐在这边的也不会有我了！对不起，我说话可能有些直接，但是今天是圣诞节，我和念念只想在不被打搅的情况下，共进晚餐，所以如果王先生方便的话……”

沐思明没有再说下去，但是逐客令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王青松闻言脸色又是一动，看了看季念，见季念低着头，任由沐思明握着她的手。

最终王青松一笑，站起身来，“是啊，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好多事都一去不复返了，可惜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小念，祝福你！”

王青松说着冲季念伸出了手，季念看着王青松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住了王青松的手，“也祝福你！”

王青松握住季念的手越来越近，微微一笑道，“小念，你的手还是这么软！”

季念挣脱了一下，但是没有挣脱开，沐思明见状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季念的手，只是稍微用力一扯，季念的手立刻从王青松手中脱开，沐思明乘机一把握住了王青松的手，“王先生，不送！”

王青松的脸顿时一阵泛红，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待沐思明松开手后，王青松这才看了两人一眼，随即走开，刚转身就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右手，一副格外疼痛的脸色，走回自己的座位后又转头看了沐思明一眼，眼神中尽是恨意。

“你朋友？”坐在王青松对面的女人长相一般，妆却画的格外的浓艳，这时问了一句，“那个丫头长的不错，不会是你老相好吧？”

“萱姐，我听说美哥手下有几个特别能打的？”王青松这时看向对面的女人问道。

“你要教训那个男人？”萱姐这时看了一眼远处的沐思明，问道，“看来你对那个小丫头还是念念不忘啊！”

王青松闷哼了一声，随即冷声道，“要是不帮忙，那就算了！”

“没说不帮你啊！”萱姐笑了笑，“不过我帮人从来不是义务的！今晚来我家陪我！”说着桌下的脚已经放到了王青松的腿上，慢慢地移到王青松的裆下，好在桌子有桌布挡着。

“不过我事先申请，那小子是警察！”王青松被萱姐的腿搞的浑身难受，但还是强忍着。

“条子？”萱姐的腿没有停下，眼神却看向了远处的沐思明，“有意思！”

……

季念待王青松走后，尴尬地看着沐思明，“他其实是……”

“我知道，王伯伯的公子嘛！”沐思明衝着季念笑了笑，“不用解释，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不要让以前不开心的事破坏了今天的午膳！”

季念看了看沐思明，随即又瞥了远处的王青松一眼，这才对着沐思明点了点头，正好这时服务员也端着牛排和红酒上桌了。

服务员给沐思明与季念各倒了半杯红酒，沐思明端起红酒衝着季念道，“干杯！”眼神却看向了远处的王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