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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染打开门,幽幽地盯着姜望初:“你怎么带我出气?”
姜望初说:“你该不会以为你骑的马是自己疯的吧?自己的马被人抽了一鞭子都不知道?”
周禅顾着陈染,根本没有了解事情的真相,一听姜望初这么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有人对染染下手?
姜望初大拇指向后一比,说:“走,姐姐带你揍人去!自己不爽了怎么能躲屋里,得找人晦气去!”
她伸手,一把将陈染从房间里拖了出来,大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训她:“没出息!不就是被马带着跑么,这有什么好怕的!楼你都敢跳,马你不敢骑?你真是low爆了!”
陈染被她拉着往外走,被训了就撅嘴:“人家没有心理防备嘛。”
“你少对我撒娇,我不是你男人!这么弱鸡,出去别说你是我朋友!”姜望初毫不留情地怼她。
陈染虽然哼哼唧唧,可是脚步却一刻不停跟着姜望初出去。
周禅松了口气,对楚未晞说:“这次,真的要谢谢你老婆!有她陪着染染,我就放心了。”
楚未晞斜睨他:“不投诉望初对你态度不好了?”
周禅笑:“只要她能哄得染染开心,随便她怎么骂我都行。”
楚未晞冷笑:“我老婆又不是工具人!”
说完,操控轮椅也跟着出去了。
两边不讨好的周禅摸摸鼻子,也跟了出去。
姜望初带着陈染出去,站在马场边,就看到马场上一片混乱,枣黄马就跟恶霸一样,到处跑,到处捣乱。看见什么不顺眼的就尥蹶子,甚至还追着别的马的尾巴咬,简直恶贯满盈!
姜望初让人把银金马牵出来,套上马具,她翻身上马,缓缓纵马前行。她冲着枣黄马那边,吹了个嘹亮的口哨!
枣黄马似有所感,本来还在直径两百米的跑道另一边撒野,一听到这口哨,回头看了一眼,立刻看到银金马的身影,它立马掉转头得得得就过来了。
整个马场都被它搅得天翻地覆,不管是马场的骑师,还是马场的客人,看见它就怕,纷纷避让,一些马甚至害怕地把尾巴夹紧,生怕它又一口咬过来!
真是要命!
它跑过来,所有人都很紧张,骑师们甚至都护在银金马身边,就怕它过来,一口咬下去,那就要命了!
这银金马可是很贵很贵的呀!真正的纯血贵族,不是你这种野小子能比的!你要是敢一口咬下去,我们全部都得玩玩!
他们找姜望初过来,其实是想她展示一下刚刚的骑术,把枣黄马降服,谁知道她把银金马给牵出来了!不明真相的工作人员心里都在哭,为什么把这么贵的马牵出来?这不搞事情吗?!
枣黄马跑过来,围着银金马不停打转,时不时喷一下响鼻,把人吓得半死。
结果,令人跌破眼镜的是,枣黄马非但没有咬银金马,还很亲昵乖巧地与银金马并排站着,时不时蹭一下它,好像是在讨好银金马!
就这样,这匹脱缰的野马一秒变骏马,丰神俊逸站在银金马身边,任由威风吹起它飘逸地鬃毛,朝着银金马各种角度送秋波。
姜望初:“……”
她一脚踹在枣黄马的屁股上,嫌弃地说:“你滚!刚刚不撒野撒得挺厉害的吗?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