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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她当时为什么不忍一忍?不管姜望初有什么不对,那也不是她该出头多嘴的事,哪怕她只是背后劝小九爷,也好过这样正面去骂姜望初!
她一贯恪守本分,不该她多嘴的,一句废话都没有。为什么昨晚她就是没忍住呢?
说到底,还是她没看得起姜望初,总觉得姜望初高攀了小九爷,配不上小九爷!
荣伯此时,也是懊恼万分,想着姜望初说的把她当外人的话,他真的无言以对。
一夜过去,姜望初睡了个冗长的觉,睁开眼,她看到了陌生的环境。
房间不太大,极简的设计,白黑灰冷淡风色调,除了一张床、一个床头柜,没有多余的家居。
这里是楼岳云的家,这是他的房间,他的床。
昨晚,她哭到崩溃,楼岳云把她带走了。她哭累了,困倦了,在他车上就睡着了。
不过她睡得不熟,迷糊中知道是楼岳云把她抱回家,把她抱进房间,放在床上。
她甚至记得楼岳云给她脱鞋,给她擦脸擦手,那个时候,她迷迷糊糊地想,如果楼岳云当时有那个意思,她也不会阻止了。
他们不是都认定她不要脸,随便谁都可以吗?
那行吧,她还坚持什么?顺了那些人的心意不就好了?
然而,楼岳云什么也没有做,他甚至没有帮她换衣服,只是擦了脸和手,就为她盖上被子,安静离开了卧室。
她抬手,横放在额头上,心中暗暗庆幸:幸好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如果真发生了,她现在该有多后悔!
别说她心里没有楼岳云,哪怕有,在和楚未晞没有离婚的情况下,她绝不能那样做,那是她给自己的底线!
可姜望初又暗自惊心,人在绝望和愤怒的时候,是多么的放纵自己,什么原则,什么底线,统统不见了,有的只是自暴自弃的堕落!
她叹了口气,坐起身,搔搔头,不想了,这两天过得实在太糟心了!
她翻身下床,穿着拖鞋走出了房间,客厅很宽敞,阳光透过窗户,洒满室内。
客厅的设计与卧室一致,一样的冷淡风色调,不过家居摆设齐全,该有的都有,偏冷硬,像一个单身男人的家。
姜望初走到客厅,空气中飘散着咖啡的香味,间中还混着煎蛋的香味。厨房里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有人在厨房做早饭。
姜望初走过去,看到了楼岳云,他穿着浅灰色的衬衫,陪黑色西裤,围着围裙,正在煎鸡蛋。
“早!”姜望初主动打招呼。
楼岳云回头,冲她笑:“醒了?”
姜望初赧然地点头:“嗯,昨晚,谢啦。让你看到那么蠢的一面,不好意思。”
楼岳云勾着唇笑,将鸡蛋利落地铲到白瓷碟里,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以后有个把柄在我手里,对我恭敬点就行。”
姜望初切一声翻个白眼,靠在门框边,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