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初眼睛眯了眯，觉得她话里有话，道：“你什么意思？”

朱诗琪怎么可能说出来，冷笑道：“想知道？呸！有种你就打死我，看我会不会说？！”

姜望初见状，笑了笑，说：“打死你？不，这种事犯法，我不会做的。更何况，朱小姐，你太小看我了。要从一个活人嘴里撬出话来，有什么难的？”

“你问问刘英玲，她刚刚也和你一样，硬骨头，不肯说。但是结果怎么样？该说的，还是说了。就是吃了些苦头，不然，她现在还是漂漂亮亮的！”

朱诗琪听她这么说，不由想起刘英玲那血肉模糊的半张脸，手忍不住颤抖。脸被弄成那样，治好了也肯定留疤，刘英玲的脸算是毁了。如果自己也被弄成那样，那她宁可去死！

朱诗琪猛然冲姜望初大吼：“姜望初，你这个毒妇，你怎么不去死！你死了，京城里没那么多事！我不会断了六根肋骨，我姐也不会被软禁，陈染那小贱人也猖狂不起来！都是你！你要是敢毁我的容，我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拖着你一起去！”

“下地狱？呵，毁容就是下地狱吗？你是没见过真正的地狱！”姜望初目光微冷，盯着她，冷漠道，“你们这些含着金汤匙出世的大小姐们，自己受了丁点苦，就叫嚣别人是毒妇，让人家去死。可你们加诸在别人身上的痛苦呢？那些就不是罪过？”

“说陈染是贱人，你们这些年迫害她迫害得少吗？把她逼成小三的是周禅，害你姐婚姻不幸福的也是周禅，可你们哪个敢指责他？就因为他是周家的家主？就因为他供你们吃供你们喝供你们继续挥霍，所以他做什么都不需要被指责？”

“说我害你断六根肋骨？你不先去害人，会有这样的下场？你叫人拍我的粿照，如果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是不是就任由你们蹂躏折磨，任由你们踩在脚底下，再怎么哭喊也不过是供你们娱乐的笑料？”

“朱诗琪，既然要做坏事，就爽快一点承认了，别装得好像是遭人迫害的，我或许还看得起你！”

姜望初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冷酷地说：“说，你们朱家又在谋划什么？不说的话，待会儿可别哭！”

朱诗琪用力一甩脑袋，挣脱姜望初的桎梏，说：“想知道？来啊，靠近一点我告诉你！”

她敢靠过来，朱诗琪就咬掉她的耳朵！

姜望初一笑，站了起来，说：“不说？行吧！”

她转身，朝长沙发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你放心，我不会要你性命的，毕竟，我是个奉公守法的人。”

说着，她自己都觉得好笑，转身，坐在长沙发上，对林姿招手，说：“小姿，你知道古代的时候，那些不听话的楼子姑娘，老鸨们都是怎么对付她们的吗？”

林姿走过去，摇摇头，说：“不知道。”

姜望初饶有兴致地说：“特别好玩。要么，装一盆满满的黄鳝，放些水，把姑娘扔进水里；要么，抓一只猫，将猫和姑娘一块儿装进麻袋里，再用棍子打。猫儿受惊，就会四处乱跑乱抓。你也知道，猫爪锋利，不消一会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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