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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没听清。

孙绍航看着他温润和善的笑颜，却仿佛看到楚未晞身后燃气的熊熊黑焰，扭曲着显出一张魔鬼的脸，正利齿森森的看着他！

孙绍航心里发憷，张了张嘴，犹豫片刻，说：“呃，看在亲家的份上，打个折，50万吧。”

楚未晞笑意加深，又问：“嗯？多少？”

楚未晞还侧了侧脸，靠近一些，似乎还是没听清。

他侧脸的同时，眼睛斜着看了孙绍航一眼，那一眼，看得孙绍航魂都飞了一半，结结巴巴地说：“要不就……就30万吧。”

楚未晞这回听清了，笑意不减，柔和地说：“我觉得三万挺好，孙董觉得呢？”

孙绍航：“……”

这里有他觉得的份吗？

最后，姜望初用某宝转账三万块给孙绍航，这事就这么了了。

孙绍航拿着手机，看着楚未晞夫妇俩离开，听见楚未晞对姜望初说：“什么时候学会手机支付了，还用这个软件？”

姜望初说：“是啊，小萌昨天教我的，说还可以收集能量种树，太神奇了。我要种梭梭树！你知道梭梭树吗？”

孙绍航感觉自己一点一点在石化，折腾了那么久，上蹿下跳，忙里忙外，最后就得了三万块……

这对夫妻，太狠了！

孙绍航心有不甘，他站在派出所门口，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那边很快接通，说话的人声音流里流气的，但听声音都能想象出对方的流氓气：“喂，你谁啊？”

孙绍航听着就来气，傲慢地说：“我是孙氏海货的董事长，孙绍航，孙卓的父亲。”

那边一听，立刻换了副语气，恭维道：“哎呦，原来是孙董啊！你好你好，有何贵干啊？”

“嗯！”孙绍航轻慢地应了声，又说，“我听小卓说，你们在道上势力不小，很吃得开。”

那边得意洋洋地说：“哦，孙少这么说？哈哈，还可以吧，反正京城里面，没有我不认识的，方方面面我都说得上话。”

孙绍航不听他吹牛，道：“我有个事要请你做，事成之后，给你三万块。”

“孙董您吩咐。”

“事情很简单，你给我收拾一个人，也不用太过分，套麻袋打一顿就行了，我要她一条腿！”

“呦，谁啊？连孙董您都敢惹，说吧，谁？”

“姜望初！”

“……”

那边顿了一下，确认般问一下：“谁？”

“姜望初，就是楚家的那个小九奶奶，你没听说过吗？她最近在网上有很多视频。”

孙绍航以为对方不认识，补充地提醒了一下。

那边重复了一遍：“姜望初？！楚家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