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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佳佳忍着不敢再说了,姜望初挥了挥手,说:“没什么事了,二婶就回去休息吧。另外,我再次提醒你,安静过你的日子,别给机会我赶你出楚家!”
孙佳佳猛然一震,她咬牙看着姜望初,说:“你没资格赶我走,别以为自己是主母,就可以这样欺负人!我给楚家生了儿子,比起你这个一个蛋都没下的女人,我更有资格留在楚家!”
哦?跟她来母凭子贵这一套?
呵呵,这大清啊,来来去去,就是没法亡啊!
好吧,既然如此,那她也来一套妻凭夫荣吧。
姜望初只淡淡说了六个字:“我老公是家主。”
孙佳佳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眼。
曾经,她也是这样嚣张,仗着自己老公是楚家的家主,到处耀武扬威。那个时候,别人恨她恨得牙痒痒,她还挺得意。如今,她也被另一个女人用同样的理由耀武扬威地打压着,同样气得牙痒痒。
也不知是不是最近佛经念多了,忽然觉得,这就是所谓的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就在她心灰意懒,转身要走时,姜望初在背后,又冷冷说了一句:“倩莹和修文是楚家的孩子没错,他们这一辈子都会受到楚家的荫庇,但你不会。所以,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孙佳佳身子一僵,竟半句都反驳不出,气势汹汹地来,垂头丧气地走了。
姜望初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目光泛冷。
小萌见孙佳佳终于走了,嫌弃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臂,上面还几道红痕,都是孙佳佳抓的。
她说:“可算走了,这女人,还当自己是主母啊,横什么横!”
姜望初没有跟着嘲讽,却是清冷地说:“小萌,你看,依附于丈夫的女人,就是这么的悲哀,她们的荣光,取决于自己的男人,没了男人,她们连存在的意义都没有。”
小萌顿了一下,看姜望初的脸色,大有种心有戚戚焉的感觉,垂眸细想姜望初的话,觉得挺对的。
女人若只知道依附丈夫,就想只能攀爬大树的菟丝子,当大树倒了,它也离死不远了。
姜望初双手交叠,用力握紧,头一次,她也产生了危机感。她决不能像孙佳佳一样,任何人欺负到面前,除了狐假虎威,再没别的办法。如今孙佳佳的老虎没有了,她这只软脚狐狸,又能跟谁横?
倘若有一天,楚未晞也遭不测,她是要像孙佳佳一样,连活着都得看人眼色,还是凭自己的能力,震慑众人,凶悍守护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孙佳佳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出门,回了孙家。她在孙家,抱着自己的母亲,大哭一声,大骂姜望初欺人太甚。
周丽也很是心疼她,跟着一起,骂姜望初不得好死,竟然欺负孤儿寡母,诅咒姜望初一辈子都生不出儿子。
孙绍航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见客厅里哭声一片,忙走进去一看,看孙佳佳和周丽抱在一起哭,忙问:“怎么回事?哭什么?”
孙佳佳双眼通红,回头看着孙绍航,喊了声:“爸……”
然后就说不下去了,又是哭得难以自已。
孙卓在一旁早听得不耐烦了,出了事就知道哭哭哭,有本事打回去啊!
他起初还火气十足地骂几句,再劝他姐,到后面听烦了,也不劝了,索性带着降噪耳机打游戏,见孙绍航回来才摘的耳机,才把事情说了一遍。
孙绍航听了,将公文包扔一边,摔在沙发上坐下,拉了拉领带,松一口气,说:“行了,别哭了!哭有什么用!那个姜望初一天不除掉,你一天没好日子过。她现在就仗着楚未晞是家主,才敢这么耀武扬威!”
“那你倒是想办法除掉那女人啊,难道要我们佳佳一辈子受她的气吗?”周丽急道。
孙绍航说:“别急,来日方长!现在最关键的,是振兴我们孙家!只要我孙家强大了,她姜望初想拿捏你,也得掂量着点儿。”
孙佳佳听父亲说得这么胸有成竹的,像是有什么计划,忙止了哭,说:“爸,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了?快说说!”
孙绍航勾了勾唇,说:“你爸我啊,搭上一条大船了!哈哈哈,只要成功了,我们孙家,就快要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