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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医院是私家医院,专门为有钱人服务,价格昂贵,所以环境不错,来医院的病人也少。姜望初坐在长椅上,大厅安静地能听见一根针掉地上的声音。
朦朦胧胧间,姜望初感觉有谁坐在她身边,气息有些熟悉。她眼皮垂落,身子一歪,脑袋就搁在那人肩膀上,眼皮起落了两下,就闭上了。
鼻尖,若有似无地飘着一丝香味,像是记忆中的味道。姜望初一边想着,一边难以抑制地堕入无边的黑暗睡意中。
那人抬手,轻轻落在她头上,一下一下,似是在抚摸她的头发。
然后,她听见一声叹息,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低声说:“唯有这样,你才能这么乖顺地靠在我怀里。真希望,你清醒时,也能这样乖顺地靠着我。”
姜望初觉得这声音很熟悉,像是哪个认识许久的人,可总是差那么临门一脚,就是想不起这人是谁。
忽而,一道轻柔的触感落在额头,轻轻贴着,良久,才放开她。
姜望初眉头皱起,在困顿黑暗中挣扎。她想睁开眼,想推开这人,想告诉她,只有她的丈夫才可以抱着她,只有她的丈夫才可以亲她。
可是,她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无论她多努力,眼皮就是睁不开,四肢像是灌了铅,无论如何都动不了分毫。
她用力吸了一口气,那甜香的味道充盈她的鼻腔,姜望初猛然想起,这是少年时三叔给她调的安眠香!
姜望初心知不好,不能被这香迷住,可是她没法自救,只能在黑暗中苦苦挣扎。
“小九奶奶!小九奶奶!小九奶奶!”
不知何时,小萌回来了,她用力摇醒姜望初。姜望初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小萌担忧的脸。
“小九奶奶,你是被梦魇住了吗?”小萌坐在她身边,担忧地问。
姜望初坐直身子,警惕地左右看看,没有任何可疑的人。
姜望初问:“小萌,你回来的时候,看到有谁坐在我身边吗?”
小萌摇头:“没有,我回来时,就看到您歪在椅子上睡着了,而且表情很痛苦,像是做了噩梦。”
没有人?姜望初眉头皱紧,又问:“那我睡了多久?”
小萌说:“我去买东西,来回不过十分钟,您睡也不超过十分钟。”
姜望初讶异,十分钟?这么短的时间?
难道真是她做噩梦?
姜望初抬手摸了摸额头,那触感太真实,还有安眠香,她不信是做噩梦!
姜望初说:“去,小萌,找医院要监控,我要看看这十分钟内,有谁坐在我身边!”
小萌不解,但姜望初这么说了,她也不多问,立马就去了。
楚家小九奶奶要医院监控,医院也不敢不给,调取了医院大厅、外门以及周边地方前后半小时的监控,没有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