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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两天过去,姜望初把祁善叫过来。他一来,睡眼惺忪,坐没坐相往圈椅上一瘫,张嘴打哈欠:“有什么事啊,手机里不能说,非得让我过来。”
姜望初一看他那样儿,心里就直窜小火苗。派去暗中跟着他的人回来告诉她,说这两天,那前女友一直住他家,两人同进同出的,快把姜望初给气炸了!
nm祁善你是狗改不了吃屎是吗?
都让屎壳郎给滚走了的屎,你又叼回来自己大口大口的吃啊?!
姜望初冷笑:“呦,您现在是大忙人啊,非得有事才能找您,没事我还请不动您是吧?”
“我算看出来了,我就是那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钟无艳,有事我还能见着您,没事我连个鬼影都见不着!请您过来还得挨您一顿埋怨是吧?”
姜望初阴阳怪气的,把祁善的瞌睡虫都给吓跑了,他赶忙坐直,连忙说:“你瞧你说的什么话,你哥我是这样的人吗?谁又给你气受了,我不就说了一句话吗?至于连着怼好几句吗?还钟无艳呢,那谁是夏迎春啊?”
“呵呵!”姜望初冷笑两声,“谁是夏迎春?我哪儿知道去?住你家的那位是不是啊?”
祁善的脸色一顿,期期艾艾:“什么……”
他还想狡辩,可姜望初那表情,分明是什么都知道了,他挠了挠头,挺尴尬地说:“你都知道了?”
姜望初见他承认了,着急地说:“哥,你怎么想的?不会是破罐子破摔了吧?不就是云意迟吗?不成我们找下一个,我给你找,好不好?我开个派对,召集全京城的美女过来玩,你挨个试,成吗?”
祁善眉头一皱:“你瞎说什么。”
姜望初拍桌子:“我瞎说什么?我让你别在一个坑里摔两次!那女人怎么给你戴的绿帽子,你忘了?你是打算先埋棵种子,圣诞节到了长棵圣诞树在脑袋上是吧?”
祁善烦躁地说:“我没和她在一起!她就是出了点事,找我帮忙的。”
姜望初骂道:“她就是死在你门口,你也最多报个警就完了,管她那么多干什么?!”
祁善眉宇深深皱起,忍耐了一下,把火气给压下去,说:“妹头,我知道你关心我,你放心,我没傻乎乎的又和她在一起。她是被家暴了,没办法才跑来找我的。被家暴有多惨,你也知道,她就是来避一避风头,之后她会走的。”
姜望初冷笑:“是啊,被家暴多惨啊,那你被戴绿帽惨不惨?被诬陷惨不惨?被抢了律所惨不惨?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你的正义感大到都可以当圣母了,你怎么不去普度众生悬壶济世啊?”
“被家暴是吧?行啊,我帮她报警,帮她联系妇联,帮她联系媒体,把她被家暴这件事炒得满天下都知道,看那个家暴男死不死!”
姜望初说着,就拿出手机,按了个三位数的号码。
祁善一步过去,抢下她的手机,连忙挂了。
“妹头!”
姜望初冷漠地看着他:“怎么,觉得我走正规途径不行?也行,看在你的份上,我找大葱叔,若是南方的,我找孙叔也行,把那渣男砍成十八块,放榨汁机里绞成肉末从马桶冲下去,怎么样?”
祁善知道她说的都是气话,深深吐了口气,说:“妹头,你别这样,她在我那儿就躲几天。以前的事,我记着,没忘。”
姜望初冷冷地说:“有句老话,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以前我还觉得这是受害者有罪论,现在看到你,我觉得老话说得一点儿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