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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府的厅里已是群魔乱舞,连进房间都不曾,便在厅里行起了苟且之事,一派活色生香。纳兰瞻岱恶心不已,身上却升腾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躁热。
他虽未让女人近过身,可也已经十八岁了,自然知道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丫的,明明什么都没吃,到底怎么着道的?
他想叫三宝,却发现一直跟着他的三宝已经不知所踪。他顾不得其他,起身就往外走。柔滑的胳膊便在此时缠了上来,琵琶两颊飞红,双眼迷离,蛇一样在他身上扭动:“公子,让奴家伺候你啊。”
“滚。”
纳兰瞻岱毫不怜香惜玉地飞起一脚,踹开人后继续往外跑。
出门时厅里的声音已是不堪入耳。
他忽然就明白了,孟阔那王八蛋在厅里燃了催情香,不光他,所有人都中了药。但对于那些人来说这不是什么大事,左右花娘已经备好,享受一番就是了,只等明儿天一亮,再抓他一个现行,到时倒霉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曾在外游学,体力还算不错,但跑着跑着,身上却渐渐没了力气,仿佛所有的精力都涌向了下半身。琵琶不知何时追了出来,大冷的天,竟已脱得只剩肚兜,咯咯笑道:“公子怎么还害羞啊,奴家可已经等不及了呢。”
这一刻,这个自己看不上的女人瞧着竟是份外诱人。
纳兰瞻岱眼睛血红,指甲掐进掌心才让自己保持清醒,可却没了逃跑的力气。
眼看那女人扑了上来,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耿南踹开琵琶,擦擦额上的汗,还好早来一步,不然真让纳兰公子被个花娘玷污,格格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银钩挂起素净的帐幔,屋里没点碳盆,纳兰瞻岱只觉露在被子外的脸满是凉意。
他翻身蹭了蹭,丝质的被单柔滑舒适,跟他家的棉被相去甚远,他一个激灵睁开眼睛,便听得一道凉凉的嗓音入耳:“醒了?”
万幸不是那花娘娇滴滴的声音。
他定定神转过头,便见太师椅上,有过一面之缘的五格格翘着二郎腿,手捧一杯热腾腾的奶茶吸溜得欢腾。漫不经心的眼神扫过来,便带上了几分笑意:“本格格可是又救了你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