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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鹿衔一打岔,怎么教训纳兰瞻岱的话题便不了了之。沁雅乘兴而来,忙活了一晚上却被纳兰瞻岱拒绝,败兴得厉害。不过有弘晸刻意哄着,再加上鹿衔说话虽直却很好玩儿,她便将纳兰瞻岱放到一边,专心守起岁来。
康熙儿子众多,给叔伯们拜年可是个大工程。别家兄弟众多,分派分派一人走个三四家就够,可到了九阿哥这儿,只剩下弘晸跟沁雅俩人。于是打从初一开始,两人便开始走礼,问候完叔伯,又要拜访宗室长辈,闲下来时已是正月初九。
这么多天,弘晸只跟鹿衔吃过三顿饭,差点相思成疾。一大早便把自己捯饬得玉树临风往外跑,结果刚到南氏医馆便唬了一跳,医馆大门半开,里头一阵刀剑交击声。他赶紧三步并两步走进去,却见满院的木桩上,弘晙跟鹿衔正在过招。
弘晙武功略高一筹,鹿衔对踩木桩更加熟练,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刀剑飞舞间,弘晸没看出半分戾气,倒莫名觉出了几分情意绵绵,登时心中警铃大作。
他好不容易拐回京城的媳妇,别不是要落到弘晙碗里去吧?
那他非跟弘晙断交不可。
弘晙打得正兴起,忽然感受到一阵灼热的视线,微微撇头,便见自家堂哥正紧紧盯着他,满脸都是酸意,登时一阵皮紧。使刀架住鹿衔刺来的长剑叫道:“弘晸大哥,你怎么来了?”
弘晸酸溜溜地:“我还要问你呢,你什么时候跟鹿衔这么熟了?”
两人各自收了刀剑,弘晙动作利落地自木桩上跃下,大刀扛上肩膀,恣意潇洒。鹿衔身姿轻盈,足尖轻点飘忽落地,长剑轻挽一个剑花,与弘晙站在一处,仿若一对江湖侠侣。
弘晸酸得眼睛都疼了。
弘晙“嗨”了一声:“这不是一直掂记着鹿大夫的武功嘛,便想着来切磋一番。”他擦了把额上的汗珠,满意道:“打得真是过瘾。鹿大夫,谢谢了。”
鹿衔笑道:“不用谢,我也正好手痒,只可惜弘晸来得早了点儿,不然咱们没准就分出胜负了。”
弘晸:......合着他还来得不是时候是吗?
弘晙忙道:“输赢哪有尽兴来得重要,弘晸大哥是来找鹿大夫的吧,正好我突然想起有点儿事,就先走一步了。鹿大夫,告辞。”
鹿衔晃晃手中的长剑热情邀请:“改天再来打过啊。”
在弘晸隐晦的死亡凝视下,弘晙简直求生欲爆棚:“不行啊,我明儿就要起程去军营了,等我回来至少都半年后了吧。”
“那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