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子峰都没有跟已经有了一个儿子的女人离婚,艳无双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叛逆的。
艳母因为太过操劳病重,艳无双在艳子峰家里要钱的时候被当时的女人羞辱殴打。
愤怒至极的艳无双找了当时道上的混混去教训她同父异母的弟弟,条件是用她的身子换。
刚好那女人也在。因为那混混不是很专业,一时失手捅死了弟弟,眼见活不成了,索性把那女人也一并捅死。
艳无双毕竟心底善良,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与混混发生了争执,在揪打中失手杀了那小混混。
惊慌失措的艳无双躲回了家里,病重的母亲得知事情之后,雪上加霜,但还是把她灌进了橱柜裏面。
艳子峰晴天霹雳,逐渐的调查才知道是艳无双用身体交换杀了他的女人跟儿子,虽然那人来不急享受艳无双。
也是从此之后艳无双的艳名远播,后来艳子峰不停地刺|激艳无双。
艳无双索性就坐实这个艳名,久而久之,人们就知道她荡,却不知道原因。
艳子峰找到艳母之后,因为对死去的女人儿子有感情,言语太过激烈,辱及艳无双母女。
艳子峰走后不久,艳母就因为怒火上涌,旧疾复发,病情加重,口吐鲜血身亡。
虽然后来艳子峰非常后悔,也因此没有把艳无双告到监狱,反而承认了艳无双是他女儿的身份。
但是艳无双回到艳子峰身边就是为了报复他,所以才有了在生日宴会上,艳无双跳艳舞给艳子峰丢脸。
父女俩的关系也越来越僵硬,直到扁小阙的出现,艳子峰赶紧把艳无双推给了他。
扁小阙听完这个故事之后,只感觉蛋疼加纠结,原来天底下还有这等事情。
清官难断家务事,谁对谁错已经没法子判断了,只能说都有错,都做的对,又都不对。
“你说纯爷们能靠得住吗?”艳无双在扁小阙的胸膛上不停地扣着。
扁小阙忍不住点了点头。“照你这么看,纯爷们好像真的靠不住,但是小受就更不幸了。你看那许仙小受就不给力。他连法海那个老头都打不倒,跟了他只能子被压在塔下受苦。”
扁小阙想要转换掉艳无双的想法,然后再证明自己是纯爷们,但是艳无双却固执的摇了摇头。
“小阙你知道吗?我想要的并不是安全与宽敞的胸膛,我只要一份爱,一份真爱就足够了。”
艳无双不管怎么说,她对扁小阙都不悔,从第一次扁小阙毫不留情的踹了她,那时候她就犯贱的爱上饿了扁小阙。
就在两人情到浓时卿卿我我,忽然外面想起了吵闹声,还有杂乱的脚步声。
扁小阙从后腰拔出手枪从墙头上探头探脑看了出去,是几个村民聚集了出来。
“黄老头,怎么回事?”扁小阙见几个人围着个女人,大声的问道。
黄老头刚才被铁狼打的没脾气了,赶紧大声的说道:“马寡妇砍猪草的时候,被七步蛇咬了。”
扁小阙听完之后赶紧往外面跑去,被七步蛇咬了的人,活不过三个时辰。
相传七步蛇咬了之后,连七步都走不了,虽然有点夸张,但是毒性却的确很厉害。
扁小阙首先看见的,不是个标致的农村少妇,而是那已经肿胀的小腿。
扁小阙什么也没说,推开众人,上去一把把少妇的裙子扯到了大腿根部,几个封建的老头子喊叫了几声。
就连马寡妇都脸色羞红,饶有兴趣的偷看扁小阙。甚至都忘记了出手阻止。小脸煞白,冷汗直流。
“男女授受不亲,你想干啥子?”一个留着雪白胡鬚的老头着急的跺着脚板。
“喊什么喊,又不是你媳妇,小爷是医生!”扁小阙怒吼一声,吓得几个老头噤若寒蝉。
扁小阙想说想当年老子拳打敬老院,脚踢幼儿园。你们算什么,不过好汉不提当年勇。
毒素扩散的比较厉害,先把这颗解毒药吃了,然后我出刀替你刮毒。
扁小阙从阴阳戒裏面取出太阴赤镵针,在马寡妇被蛇咬过的地方扎了几针。
从马寡妇的大腿根部用麻绳住,又用银针封住了大腿上的穴位,这样就完全阻止了毒液向上扩散。
“你真的是医生吗,我看你挺年轻的。”马寡妇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见扁小阙长得俊俏,主动搭讪。
“孔融六岁就让梨,曹冲七岁就称象,康熙16岁就当皇帝……”扁小阙胡诌了起来。
马寡妇痴痴的笑了笑,没有揭穿,心想真还把老娘当成没见识的村姑了,康熙那是六岁登记。
俺家里可是书香门第,祖爷爷还是个秀才呢。
扁小阙也不跟她扯淡,让艳无双端过一盆井水,取出玉刀,在马寡妇伤口处割了十字型。
蘸水行刀,用的正是蛟龙的水,大片的黑污血从马寡妇白净的大腿上涌出。
这是普通的刮毒,众人却看的啧啧称奇,因为扁小阙实在是太专业了,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道,控制的刚刚好。
“这七步蛇已经老了,牙都没力道了,而且应该被你踩了七寸,如果是刚出洞的小蛇,你就请死吧。”
扁小阙很纳闷,这地方怎么会有七寸蛇这么恶劣的东西呢,像七寸蛇这些物种,只会生活在群山恶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