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小阙修长的手臂在苏宝儿的身前不停地环绕,一片肉眼可见的波纹出现在空中。
波纹拂过,苏宝儿身上扎的针开始抖动,随后开始旋转,还是按照左三圈右三圈的转。
每次扁小阙都会照顾一片银针,靠他外放的真气,将一道脉络上的所有银针同时照顾。
这是及其耗费真气的,同时苏宝儿在一片酸麻的情况下,也是非常难受的。
扁小阙一阵行针之后,苏宝儿忍住不出声。
“小阙,你轻点,宝宝痛了。”张娜还好心的提醒扁小阙。
扁小阙冷哼了声,小声道:“什么痛,不痛能治好?”
苏宝儿刚好听到,对着扁小阙一顿齿牙咧嘴,可惜不能动弹,否则她非要抽这个男人一顿大嘴巴子。
大约行针一盏茶的时间,扁小阙满头大汗的退后几步,苏宝儿身上的银针也缓缓的停止了行动。
张娜上来赶紧给扁小阙察汗,苏宝儿身上也同样满是汗水,两人就跟盘肠大战几百回合似得。
“小阙,你太累了,休息一下,我帮你起针吧。”张娜自告奋勇的说道。
扁小阙摇头道:“起针也是有说法的,一转一提,瞬间收起,不能拖泥带水,还是我来吧。”
扁小阙生怕前功尽弃,连口茶都来不及喝,站起来双手开始闪电般的出去又回来。
托盘裏面用过的银针越来越多,苏宝儿身上的银针却越来越少,苏宝儿的身体也逐渐的露了出来。
虽然依然是满身鳞甲藓皮,但是面色红润了许多,呼吸也正常了,神情很兴奋。
“来,我扶你下来。”张娜要帮苏宝儿,被扁小阙拉住了。
“让她自己下来。这么长时间没有走动,肉都麻了吧。”扁小阙有时候对病人非常严格。
苏宝儿也很倔强,整理好衣服,自己跳了下来,连走了好几部,忽然她愣住了。紧接着泪水从她眼眶裏面不停地涌出。
这么长时间了,她已经不能下地行动快三个月了,没想到今天扁小阙的一番动作,让她的精力恢复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