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样也好,免得日后西北发生了什么事,到时候你想要接她们走都没机会了。”马云啸意有所指的说道。
扁小阙故作悲伤的叹了口气,马云啸与章娴雅都看向了他。
马云啸更是大咧咧的说道:“二弟,你心裏有什么想法你就说出来,跟我还有什么开不了口的?”
扁小阙抬头看了眼马云啸,忽然又叹了口气。
马云啸笑了。“嗨,你看你这人,有什么困难或者问题你说啊,叹什么气啊。”
“大哥,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西北吗?”扁小阙准备跟马云啸撩底子了。
“为什么啊,难道你不是来龙族派来说服我的吗?不过最后被我说服了。哈哈!”老马得意的笑道。
扁小阙摇了摇头,看向章娴雅说道:“嫂子之前要写我的故事,我就把事情都跟她说了,你还是让她告诉你吧。”
马云啸看向了章娴雅,笑着说道:“你看老二这家伙,还害羞了,到底是什么事跟我说说呗。”
章娴雅想起了那日监狱之行,吃味的说道:“老二本性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猜猜就知道是为了什么来的!”
“女人?不是吧,难道我之前的判断都错了?”马云啸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扁小阙。
扁小阙无奈的点了点头,章娴雅于是就把扁小阙与旗袍水芙蓉的故事讲给了马云啸。
马云啸这才知道原来带人冲撞国安的是扁小阙,这个事情当时在高层引起了地震,没想到竟然是扁小阙做的。
扁小阙这又来西北了,马云啸忽然明白了,指着扁小阙高声问道:“老二,你不可能想要劫……”
扁小阙无奈的点了点头,仰头满脸沧桑的说道:“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能保护自己所爱的人,那是没用。我不想要做没用的人,我扁小阙心比天高,为爱甘愿刀山火海。所以我觉得对不住大哥,我这几天就想要行动。等我行动过后,西北肯定再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到时候我就不能再与大哥并肩作战了,望大哥原谅愚弟……”
扁小阙说完再次叹了口气,转身就要走,被马云啸一把拉了回来。
骂道:“你这鳖孙,我这还没有开口呢你就忙着走啊,让我帮你想个办法。”
马云啸左右徘徊了片刻说道:“你看这样如何,等到演习过后,我肯定还你个白白净净的大美女。”
“大哥啊,一想到她现在在监狱裏面受苦受累,我这心就跟刀割似得,你还是让我去吧。”
扁小阙从马云啸的话里听出了不对劲,这演习过后,明摆着演习的时候是准备干一票大的了。
不会是指挥千军万马去冲击秦山监狱吧,这秦山监狱是属于中央司法部直系的,完全是造反啊。
看来马云啸真的要走极端路线了,扁小阙不得不防啊,第五集团军他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完全掌控。
“已经都在监狱裏面住了那么长时间了,也不差这几天,我跟裏面的熟人打个招呼,让多照顾着。”
“大哥,你不要劝我了,是我对不起你的看重,我不会动用我们西北军的,我只要一直跟着我的雷霆小组。”
“你靠十几个人想要从数千人布防的监狱裏面劫一个人,你就几层把握。”
“没有把握。”扁小阙老实的回答。
“靠,没有把握你去送死啊,放心吧,交给大哥,离演习不到一个月了。你就再忍忍,让你嫂子给你物色几个湘赣的女兵。”
“大哥,你这到底准备干什么,我丝毫没有把握,你怎么把握那么高,我们兄弟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不管扁小阙如何套话,马云啸只是呵呵的笑着让扁小阙放心。问的多了会起疑心,扁小阙只是看了眼章娴雅。
最后默默了退了出来,心裏却是极度戒备了起来,这马云啸的心思他怕是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出来的时候,大兵们正在换防,是西北军区内担任防务的士兵集体换防,这可是老马自己第三军区的嫡系王牌部队啊。
蛇王住在不远处的平方裏面,扁小阙平时没事常去那里走动,这会不解,快步走了进去。
住的时间长了,大家谁有什么毛病扁小阙也都一清二楚,他控制第五集团军,就是先从那些军官的隐疾下手的。
当兵的人,尤其西北这些偶尔还打仗的将领,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战争留下的痕迹。
不是风湿骨痛,就是精神障碍,要不然就是满身弹片留下的后遗症。
蛇王也是如此,他的后腰被坦克弹片划伤,一到阴雨天痛的就跟刀割似得,今天天气阴沉,加上现在湿气重,自然是痛上加痛了。
见扁小阙进来,正躺在火炕上的蛇王努力的想要爬起来给扁小阙敬礼,被扁小阙伸手按住。
“你这没个伺候的人也不行,回头我让人在石城给你说门亲事吧,都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后都没有。”
“扁司令有所不知,我天生就没有娶媳妇的命,都说我是蛇命,阴的很,沾谁谁死。”蛇王无奈的说道。
扁小阙心裏一怔,心想跟自己倒是挺相似。随手给他扎了几根银针,帮他运气缓减身上的病痛。
“你的克妻命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给你把脉能看出来,你精神状态不好,应该常被噩梦惊醒吧。”
蛇王苦笑了声,做他们这行的,杀的人多了,遭报应了,一到晚上都不敢睡觉。
扁小阙又说道:“你这病已经深入了骨髓,我能帮的,也仅仅是缓减你的病痛,除不了根啊。”
“能缓减我已经很满足了,除根早就不惦记了,不过自从服了扁司令给开的药方,疼得时候已经不是那么剧烈了。”
扁小阙取出微刀,用金戈铁马绝技给他刻了骨头,疼痛当即减轻不少,蛇王揉动着双肩坐了起来。
“都说扁司令神医了得,这不相信还不能。”蛇王的谢谢也只有扁小阙救了他那么多兄弟时候才说的。
扁小阙倒是无所谓,他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在乎。“我刚从乌鲁市回来,今天怎么军区到处都在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