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离开潜舰的是扁忠义,全船他的实力最高,他上去打探消息。众人守在岛上。
谁知道被敖玉纠缠,在潜舰裏面等候不及的唐飞飞与玫瑰夫人,带着众人上了岛。
这一去又是无人回来,在潜望镜里打斗场面铺天盖地。花影唯恐众人有失,带着所有海军战士上了岛接应。
剩下的海军都是工程兵、机械师、医疗兵、文艺兵等。指挥权也交给了宫娇娇与大副。
大副战战兢兢,花影最初的确是什么不懂,但是懂了以后指挥的非常完美,甚至超过了他这个副手。
而且花影严厉非常,他可不想在神医号上被赶下去,能在这艘潜舰裏面航行的,那都是少有的荣耀。
过来巡视的宫娇娇事必躬亲,虽然只担任临时的指挥官,可是她却做的尽职尽责。
可以看出来她是个很认真的人,听说她最的中医王的宠爱,船上的人都巴不得去讨好她。
而且她人本身又善良得体,既让人不觉得高傲难以靠近,又觉得高贵在上,不敢亵渎。
“夫人,夫人!”又见宫娇娇过来视察,众人都很高兴。纷纷高声叫着。
宫娇娇嘴角勾着微笑,不断的点头,看相大副道:“潜舰情况怎么样,周围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一切正常。能量源供应已经越来越稳定。我们要不要再往前靠近了?”大副不敢在这样的事情上做决定。
宫娇娇沉思了片刻说道:“我们就算是靠近也能无法帮忙,静观其变,她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是!”大副对着宫娇娇敬礼。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止是扁小阙的女人,还是教育部的部长。
如今金三角刚刚建立国家,教育方面更是全新,要制造出一个完整的体系来,宫娇娇的能耐显然也不简单。
正说着,旁边餐厅有人推着餐车走了出来。宫娇娇转身喊道:“是给米粒送的吗?让我去吧。”
米粒是扁小阙的女儿,宫娇娇也爱屋及乌,尽管她全身的气息让人讨厌,而且眼神也非常可怕。
但是宫娇娇还是希望能跟她处好关系,哪天扁小阙高兴了,就把她过继到自己的名下,有个孩子是她最大的梦想。
九阴群芳因为体质的问题,更因为扁小阙阳血的问题,想要生个孩子难比登天,所以所有人都希望如同章娴雅那样。
在他们看来,章娴雅之所以有扁小阙为她卖命,为了他不顾一切,就是因为她为扁小阙生了个孩子。还是个儿子。
杨岚曾经因为有个不是亲生的女儿,身份地位就高过她们所有人,很显然孩子对于她们这些女人来说是多大的保障。
不过宫娇娇心眼少,只是想要亲近扁小阙的所有亲人,并没有想到这层。所以接过了餐车。
送餐的人明显松了口气,但还是说道:“总统说过,米粒殿下很危险,不准任何人与她说话。”
这是这次扁小阙出去前的命令,因为米粒的情绪越来越不稳,他害怕哪天再出现一个扁忠义。
“放心吧,你可以去休息了。”宫娇娇笑了笑,她并没有认为事情有多可怕。
她开门把餐车推了进去,米粒头也没有回,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在宫娇娇肉眼看不到的地方,丝丝缕缕的黑气围绕着她旋转。
因为远处岛屿的杀戮,黑暗之气越来越浓郁,她的实力正在不断的恢复之中。
宫娇娇并没有看出任何,端着菜肴柔声说道:“米粒,我喂你吃饭吧,你饿了吧。”
米粒抬眼看了这个每天都会来看她的女人,她已经看出了她灵魂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善良无比。
可是这个蠢女人对扁小阙无比的忠诚,扁小阙说过不准动米粒房间的任何东西,她就乖乖的只是来跟她说话。
米粒之前对她一直都很凶,但是今天她感受到了外面神仆的召唤,她作为他们的神,是该出去了。
米粒吸了口气,脸色变得缓和了很多,点了点头道:“我饿的很厉害,谢谢你。”
“没关系的,你一个人每天被关在这裏,我也很痛心,等到总统回来后,我就去求他把你放出来。”
宫娇娇的话让米粒神色黯然,她淡淡的说道:“没用的,他是不会再放开我的,不过还是很谢谢你。”
“你或许与你父亲有很大的隔阂,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你的。”宫娇娇还是竭力劝说。
米粒变得有点激动,眼中的一丝黑气一闪而逝。怒斥道:“他不是我父亲,我没有那样的父亲。”
米粒忽然的爆发,让宫娇娇变得手足无措,撒了渍水到米粒的脸上。她赶紧拿过手帕帮她擦拭。
“你不要激动,我们今天不谈这个,我们谈点别的。”宫娇娇赶紧说道。
米粒也逐渐的沉静下来,她忽然说道:“我已经很多天没有擦洗过了,你能帮我擦擦身子吗?平日里来的都是男的,不方便。”
宫娇娇愣了愣,想到刚才自己洒到她脸上的汤汁后,点了点头,到旁边的房间里用盆接了点水。
她轻柔的帮米粒把长裙褪了下去,隐藏在下面那具精雕细琢般的身子裸|露了出来,山丘与沟壑是那般的和谐。
米粒早在被控制后,就已经变成了少女的样子。现在身子嫩的能滴出水来,吹弹可破。
体验过百合的妙处,宫娇娇此刻见了如此完美的酮体,顿时有点拿捏不住,手上也微微抖了抖。
“看来并不是纯洁如纸啊,似乎有机可趁。”米粒心中微微想到。
感受着宫娇娇不断带给她的触感,享受着那微微颤抖的波动,她嘴角逐渐的勾起了邪笑。
空中的金刚经还在旋转,但是因为四周围浓郁的黑暗之气,已经不能完全净化,所以黑气纷纷钻入了盆中的水。
然后再由只顾着扫描米粒的身体的宫娇娇,擦拭在米粒的身上。被黑气注入,迷离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改变。
身体上的纹身渐渐的亮起,如同符咒一样,冗杂难懂。不过非常唯美,宫娇娇偶尔还会去抚摸,只是一阵阵冰凉的触感。
等到擦拭到米粒脸上的时候,米粒忽然偏过了头。“你能不能帮我把灯灭掉,太刺眼了,我根本就无法看到你的脸。”
照耀着米粒的,只剩下两盏灯。宫娇娇有点迟疑,既想要让米粒看到她,又不敢动这房间里的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