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簪花-魁首之争(1更)(1 / 2)

九重华锦 莫西凡 2082 字 2022-12-22

“闲王妃!有些手段。”

从淮安入京,短短数月,就攀上高枝,不管闲王图什么,对方都抓住了机会,且能让闲王在这簪花节上这般大张旗鼓的求娶,这手段,便足够让她都夸一句了不得。

“勾引男人的手段的确是非同一般。”墨清凤冷哼一声,祖母到是看的起她。

成姬眸光扫过,撑着头眉头皱了皱,“闲王若是那般好勾引,现在闲王妃又怎会是旁人?”说完,冷哼一声,不成器。

这点程度就让她恼羞成怒说出这等不入流的话来?到像是那些后院小妇人,枉她花了这么多心思在她身上,当初真不该任由她在闲王身上投入太多心思,以至于她投入太过,直到现在,还心有不甘。

成姬这话,像一把利刃扎在墨清凤的心口上。

当初,她那么张扬的让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她墨清凤意在闲王,可自始至终,没有得来对方的青睐,祖母这是在嘲笑她,是她墨清凤不如那姓林的贱人吗?

她知道,她的话,可能入不了出身皇族的祖母之耳,可是,祖母别忘了,现在是大夏,金汉早就忘了,她不过是个亡国公主。

要不是嫁入墨家,要不是有个当皇后的女儿,她如今,还能有今日之荣华吗?

所以,谁也别瞧不起谁,她承认,她是有些被刺到了,因为,在她心里,易九兮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为了一个女人,这满朝文武面前,这京都所有贵门面前,御前求娶!

呵!她不信,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一定是,那林霜语究竟能给他什么,能让他做到这份上,就是是为了什么。

不可能,只有墨清凤弃之不要的,而不是反过来这般被人嘲讽。

易九兮!你给了她林霜语这么风光的一场戏,究竟图她什么?难道,她林霜语能给的,她墨清凤就给不起?

为什么?

不到这个份上,或许,墨清凤便能一直以为,是易九兮已经配不上自己了,从头到尾,都不是易九兮不要她。

直到此刻,她才知晓,原来,他不选自己,并非因为不中意墨家,也不是因为,他骨子里的高傲,而只是单纯的因为,不想而已。

“小姐..”环儿低声提醒,生怕小姐此刻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让旁人看了笑话,老夫人看上去心情也不太好。

这周围频频投来的目光,可都是不怀好意,都等着看小姐笑话的。

那闲王好生没眼光,小姐不知道比她强多少倍,不就是会勾引男人嘛!

墨清凤闭上眼,深吸一口,轻轻摊开袖中的手,没关系,今日之辱,她会记住,总有一天,会讨回来的。

此时,比试场上,已经开始第六项棋艺的较量,这棋艺对决,也与平日不同,参赛的人,分成两组,共下一盘棋,由评席中的墨相亲自落局。

摆局之后,将棋盘置于台中央,这棋盘也比平日的大,一旁,还悬挂着一张巨大的纸墨盘,棋局完全复制台上的棋盘,台上落子,纸墨盘上便会以点和圈标识棋路,以便观看。

比试者一组为黑,一组为白,由抽签决定黑白子行走的顺序,就如同接琴一样,比如此刻是摆的黑子先行,那为黑子一组的第一位便要上前落子,接不上,第二个上以此类推。

若是到黑子的最后一个还没人能落子,便是白子胜,为黑子一组全淘汰,再摆一盘,白子一组再划分为两组。

规矩很公平,同是一盘棋,就看棋艺高低了。

只是,此时有心情看棋的人,并不多!还沉浸在刚才的气氛里,一时回不过神来。

“墨相这盘棋,可是快刀斩乱麻,这第一子,就足够精妙啊。”

评席上,宫相一团和气,看着悬挂的棋盘意味深长的到了句。

的确是快刀斩乱麻,这第一子,黑子一方,一连三个都下去了,第四个是勉强落下一子,可这一子下去,反倒把黑子自己的一路给堵上了,这反应过来,哪还有脸留下,干脆弃子下台。

“宫相快人快语,不过也好,如此一来,更见真章。”梅之千笑呵呵的看着,今日真是精彩,精彩万分。

“还没恭喜梅先生,今日两位学生,收获颇丰,一举成名。”墨亦宏拱手道谢,目光落在场中央黑子一方的紫灰色身影上。

她与闲王今日这出,可是给皇上来了个措手不及,状元郎那日,他与另一位不约而同动手,到是互相打了个照面。

也算是知道,不止他,还有人盯着闲王和林家,所以,这两天,他才放在一旁,一心处理张湘的事,想要坐山观虎斗,暂时置身事外。

想着,今日他不出手,也会有人横加阻拦,或者...干脆让皇上知晓闲王的目的,可没想到,闲王会给大家来这么一出情深徐徐的戏码。

真是出人意料之外!

看来,能动用死士的人,闲王已经知道是谁了,只是他如此迫不及待,甘愿冒险也要达成与林家的合作,就不怕,皇上会深究吗?

一旦皇上知晓那东西在林家,即便赐婚了,恐怕闲王也是鸡飞蛋打竹篮打水一场空,皇上想要,闲王和林家,能拗的过吗?

除非,林家舍得一家陪葬也不把东西叫出来,否则...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不管他没想到,所有人都没想到,包括林霜语自己。

此刻台上的林霜语,头一回下棋静不下心,他当真要如此?这可是玩的有些大,不过....一劳永逸,只是,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直到现在,她都有些看不懂这个闲王,这位曾经的大夏太子啊!他的心,究竟装着什么?可容天下所不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