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紫菀的哭声中,众人很自觉的退出了房间,木梵绅更是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到了厅中,见老祁家那些个表兄弟中都有人在抹眼泪,木梵绅的鼻子也不由有些发酸,不过这是个好日子,所以他笑了:“念善兄弟,让兄弟们把礼物好生给我搬进来,菀儿和怀毅的亲事,就定下了!”
“绅哥……”君如有些诧异地看着丈夫,但是从丈夫那温馨的目光中,她释然了,当下轻额莲首,没有异议,看来有些事慢慢要坦白了。
在外面一干人乐呵呵地折腾着的时候,幻芥珠裏面的曲希贤很是郁闷,这人家小两口卿卿我我的,他看着多不好啊,可是这不看着呢,又能做什么呢?不过心下还是庆幸,这对小家伙还没到要尝禁果的年龄,否则……作为一个五百多年的老处男,曲希贤脸红了!
待到木紫菀哭累了,祁怀毅爱怜地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菀儿不哭了,以后我会好好保护好你,并保护好我自己,不再让你流泪,要是食言,我就是……小猪,你一个人的小猪。”木紫菀这才破涕为笑:“什么小猪,你要是小猪,那我是什么啊?”
“那你就是小母猪。”祁怀毅笑道:“是我最爱的小母猪,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快乐,很幸福的。没有什么人,没有什么事能分开我,即便生死也不行!”
木紫菀重重地点头道:“恩,那我们就做一对快乐的小猪。怀毅哥哥,你不准食言,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保护好自己,你一定不能有事,你欠我好几辈子呢。”
忍不住啄了下木紫菀那最后嘟起的小嘴,祁怀毅笑道:“恩,我绝对不会食言,我只有保护好了自己,才能守护你,我永远的小母猪!”
“真是一对纯真的小猪!”曲希贤窝在幻芥珠裏面,颇为感叹:“据古书上记载,很多凄美的爱情故事都是男欢女爱的产物,哪有咱怀毅和菀儿丫头之间的纯粹?所以那些个痴男怨女才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嘛……不过怀毅啊,你和菀儿丫头未来的路可不是那么好走的啊,你可是修真者啊,不过菀儿丫头也不简单,说不定你们就能一齐飞升呢……啧啧……什么时候我也找个鬼婆子……”
几家欢喜几家愁,在老祁家和木家喜气洋洋之际,吃了一肚子憋的刘黑牙,恨得牙痒痒的他再次打掉了阉臣刘的几颗牙齿。回到连山邑的住处,更是接连砸烂了好几张上好的檀木椅子,吓得他那几房想争宠的小妾大气都不敢吭。
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阉臣刘哭丧着脸在旁边小心地陪着不是,心中腹诽万千,早把刘黒牙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也没去想,那些十八代裏面很有一些也是他的祖辈。
“他娘的,气死老子了!”又是一张茶几被刘黒牙砸成破烂:“本来这次矿场死了几个人,老子花了那么多钱才算压了下去,就指着下一个矿场赚回本呢,谁想那小子这么不识抬举,当时真想一刀捅了他娘的……”
想到气头上,刘黒牙一脚踹向阉臣刘:“去,给我查清楚,祁怀毅那小子的师父到底是谁,我倒要看看他那么硬气的倚仗到底是什么!”
阉臣刘忙不迭地跑了出去,一出大厅,他开始颐指气使地朝刘黒牙养着的狗腿子们吼道:“还不都给我去打听着,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晚饭前给我查清楚那祁家小儿的一切,要是查不出来,你们就等着老大打断你们的狗腿,妈的,天天就知道吃喝嫖赌……哎哟,我的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