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怀毅的震耳之言,再次浮现在各方巨擘的脑海中,为此,虬髯王和葵玉真人携各门派、宗府、屿邸的领头人在擎天屿再次聚首。
分析来分析去,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意识到祁怀毅所说的话,很有可能是正确的,那就是仙界的目标跟妖界和魔界一样,为的就是界之力,而界之力很有可能就是在真域空间所封印的天外天世界。
仙界一旦发现,要想在妖界和魔界手中,强夺界之力无望,恐怕会跟妖界和魔界达成某种某种私下的协议,不管那种协议内容为何,绝对不可能是有利于修真界的。意识到情况严重的虬髯王等人,决定一齐拜访祁怀毅,却被与会的菏泽岛岛主随风告知,祁怀毅正在闭关,暂不见客的消息。
对于祁怀毅受情劫所扰,如今退靡不振的真相,无论是菏泽岛还是茅山派,自然都是守口如瓶。修真界各方巨擘却也只能耐住性子,等祁怀毅出关。
“酒徒师父,毅儿他可有好转?”这几日里,每每看到意气消沉的祁怀毅,可是她却一点也没有办法,这种无力感让她寒白衣这个当娘的心如刀割。
“没有!”酒徒苦恼地灌了口酒,摇头道:“我用了许多办法刺|激他,包括死亡的压迫,他都没有什么反应,刚才我忍不住骂了他一顿,他倒是有点反应……”
“酒徒前辈,怀毅大哥都成这样了,你还忍心骂他!”游忆凡不满地瞪着酒徒。
酒徒也没好气地回瞪了游忆凡一眼:“这个臭小子,为了个女人就搞成这样,比我都不如,我不骂他难道还要表扬他啊?”
游忆凡还想为祁怀毅辩解几句,却发现在她内心也很是不舒服,但是她却又是打心裏能理解祁怀毅这种心情。
“酒鬼,你刚骂了他什么?”回头是岸嗡声问道。
酒徒咧了咧嘴:“我骂他没出息,家仇,师仇都还没报,就这么意气消沉,别说我这个当师傅的看不起他,就是那女人恐怕也会暗自得意,更看扁了他……”
“你说的那女人是木紫菀吧?”回头是岸金鱼眼微微眯起。
“除了她还能有谁?”酒徒应道:“说到这木紫菀时,怀毅孩儿倒是看了我一眼,不过也没有跟我交流,那眼神要多无神有多无神,然后又闷不吭声了。”
“我明白了!”回头是岸猛然点头:“这解铃还须系铃人,怀毅的心结都在这木紫菀身上,要想让他走出心结,还得从木紫菀着手!”
“大师言之有理,不过……”寒白衣双眸亮光一闪即逝:“那魔女要将毅儿置于死地,又如何可能来帮毅儿度此难关呢?”
“就是,头陀,你丫就是会说废话!”酒徒一把坐了下来,没好气地应道:“谁不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狗屁道理,可是这木紫菀不来,我们难不成能把她抓来?要是魔界圣女这么好抓,她恐怕早就死了,还会等到现在来祸害我乖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