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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仓促地收了听诊器,重又在病历本上记录起来。
吴圣言凝着她握笔写字已经明显颤抖的手,淡淡地问:“不想问问这个字是我在什么情况下纹上去的吗?”
她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继续在病历本上写着,仿佛他所说的跟自己毫无相关一样。
“有次我心口疼得厉害,我就想,如果把你刻在我心上,让我真实的感知到那种针刺的疼,疼得过头了,或许就感觉不到疼了……”
准确的说,这是他在决定来找她前才刻上去的。
那天,他从宋依诺那里得知了当年的真相,当时就感觉心口不可抑制地疼了起来。
从宋依诺那里出来后,疼得更厉害了,浑身都冒起了冷汗,走路脚跟都不稳了。
但他不愿去医院,何况去医院也没什么用。
于是他就去喝酒,试图用酒精缓解那种疼痛,可是没用。
后来,他迈着醉酒的步伐在街上游荡,无意间看到了一家纹身店,就进去了。
他问店员疼不疼,店员说怕疼可以打麻药。
他说不用打麻药,因为他就是想体验一下疼的感觉,越疼越好,那样或许就能盖过里面的疼痛。
店员没太听懂他的意思,但还是给他推荐了很多当下流行和富有个性的图案,都被他一一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