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心理疾病(1 / 2)

纪元崛起 半只青蛙 1991 字 4个月前

“快爬,快爬,不准停!”

“啪!”

“啊!”

十几个身影,有男有女,身穿军服,肩膀上扛着一根圆木,在泥泞的烂泥地上做着蛙跳运动。每个人的身后,都站着一个面相凶恶,铁石心肠的教官。只要有人行进的速度慢一些,教官就是毫不客气地使用手中的电击棒去电击他们,更过份的是,有时候他们甚至会端起一盆冰水直接泼过去。

新年刚过,现在是第三次EMP冲击后的一百天。正在泥坑里接受不人道的魔鬼军训的人,在一百天前,都是普通的平民。

但现在,他们每个人和跟着他们身后的教官、营养师、医疗小组,都接受到了一个相同的任务,必须在一百八十天内,将这些人训练成合格的战士。

对于白妍姐妹来说,过去的一百天发生的事,比她们俩度过的二十年都要精彩也都要“痛苦”。

因为“死神”的偏爱,两女轻易地渡过了七次连环追杀,成为这一批被发现的182名断线者,十五个活下来的人之二。

在结束了被“追杀”的的生活后,她们和所有被发现的断线者,都面临了更为艰苦的日子,来自官方要求的“魔鬼训练”。

官方针对他们这批断线者的每个人各自的特点、情况,按面对点的方式,制定了各式各样的军事强化训练的手段。

只一百多天的时间,要把一批从来没接受过多少正规训练的“平民”培养成“战士”,显然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但本着鞭子狠抽慢驴的思路,官方也是使尽一切手段地训练他们,提高其的身体潜能。

除了例行学习武器使用、还有要进行体能强化训练、军事训练、以及相关的特长培训。

警察出身的白妍还好,她的堂妹,从前娇生惯养的富家女白烨,在这一百天时间里,是吃够了苦头。在教官的魔鬼训练下,她不止一次地在场上失声痛哭。但是场边的教官全是铁石心肠的机器人,痛哭的后果,只是招来更凶恶的惩罚。相比之下,他的堂姐虽然同样也被多次折磨得在场上瘫倒,却依旧咬着牙关忍了下来。

今天就是除夕夜,但是这些断线者接受的训练,依旧没有因为快过年而停止。对此,官方的说法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今天,白烨又因为表现不佳,挨了一盆冰水,淋了个湿透,最后是全身湿漉漉冻得半死的情况下完成了训练。现在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在北方气温已低到了到了泼水成冰的地步。也幸好她的身体在和“多线者”的灵魂接触后发生异变,体质已好得近乎“非人”,承受得住,否则早就病倒了。官方知道这一点,所以对她们进行魔鬼训练时,也是更加毫不客气,这也正是她如此倒霉的原因之一。

在这伙接受训练的人中,她的素质仅次于堂姐,体力甚至不亚于所谓特种兵战士。

但正因为素质太好了,所以她和堂姐接受的训练强度,军方本着“最大限度”激发其潜力的原则,也比常人大了好几个等级。无法达标时,接受处罚的痛苦程度,同样也上升了几个等级。

“她们两人,是两座巨大的宝藏,不择一切手段,必须在这一百八十天里,将其身体里所有的潜力,全部都压榨出来!”

这是上级给她们的监督教官的指示。

两人身后,有超过两百名来自全国各地的医学领域的专家、权威,在为她们接受的魔鬼训练提供科学建议和后勤支援,务求将训练强度控制得“恰到好处”,务必保证每天的训练,在耗光她们的最后一分体力的同时,也恰到好处地激发出她们的每一丝潜力。

于是,两女悲惨的命运就这么开始了。

这些断线者,每天接受的训练都有仪器在一旁监测,精确地计算他们每天的运动量消耗了多少卡路里,同时也有专业的营养师、理疗师在一旁配合,保证每天进食食物的热能能保证身体的健康。

“训练、训练,训练再训练!直到一切都变成本能。”

一切都是为了在倒计时变零,在被送入所谓的“主神空间”前,将他们每个人都训练成合格的“战士”。

除了不断地接受魔鬼训练外,在已过去的一百天里,这批过去许多连鱼都没杀过的断线者,却在官方的强迫训练下,大开杀戒,平均每人杀鸡十余只,宰猪数头,屠羊数只。由于手艺不精,这些死在断线者手上的动物多数是死得极惨。杀鸡也就罢了,宰猪宰羊时,官方有意地仅提供了一把非常短的小刀,然后强迫这些心软手软的断线者杀死。而为了将这些人身上最后一丝的心理障碍也一并抹去,相关的“杀人”训练也已经准备好。

由于是除夕,当天训练在下午五点半时结束,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满身皆是臭泥的断线者们终于从魔鬼教官嘴裏听到了“解散休息”的天籁之音。作为被官方最为重视的三个人物之二,白妍和白烨在结束训练,立刻由专门的按摩师对她们进行恢复性按摩。而后一堆的医务人员对她们进行全面的检查。得到医务人员的允许后,两人方才得以去洗去身上的泥垢。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简单的冲洗过后,两女被送到专门的理疗室里去泡药澡。

药水是装在特制的大木桶里,木桶极深,正好够两女坐进去露出一个脑袋。白妍白烨姐妹一人一个,全身赤|裸地泡在药水里,周围的空气里散发着并不太好闻的药香。光是这桶药水里所耗费药物的市场价格,就超过了万元——当然,费用全是由官方支付的。

全身泡药水中,看着手掌上厚厚的一层老茧,白烨郁闷地向堂姐抱怨道:

“堂姐,这恐怕是你我渡过的最糟糕的除夕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