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这漂亮的小妞的样子,已经是药发的状态,显然也是和我一样。
我发现我居然在十二点前就硬起来了。
这怎么可能?就算是被下了春|药,也不可能硬起来啊!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啊。
“因为五分钟前,你刚过了十八岁的生日!”
父亲的生日在门外响起。
我对外吼道:“但是,这是别人的妹子,别人的未婚妻!”
“现在不是了,青阳道人,刚刚替他的儿子休妻了,现在她是我们张家的儿媳妇,也是你合法的妻子,对了,她四小时前刚满十八岁。”
老爸在门外叫道,这家伙明显是收了青阳道人的好处。
不过不能怪青阳道人无情,如果他的儿子不能开挂,他过不了多久就会因为时间点用光而灰飞烟灭。
正在这个时候,窗外忽然响起萧声,而且还是“凤求凰”。
我心裏飞过一万头草泥马,走到窗口,就看到窗外的树上,那青阳道人的白痴儿子,正在门外吹箫。
床上的小妞似乎受不住了,发现了我,一把扑了上来。
“莫家不要我了,你就收了我吧,张雷,我愿意为你生小猴子。”
软玉在怀,加上我身上的药力也开始发作,我顿时春心大发。
再加上这小妞本来长得就很漂亮,我其实内心并不是很抗拒,索性接受了即将到来的事情。
接下来一小时,我过的很舒服。唯一有点不爽的是,窗外的那白痴只会吹那首凤求凰,不过,我想起来,有一个名词,叫夫前犯,似乎也很刺|激啊……只是,我怎么知道这个词,这个词不象是这个世界应当有的啊。
当我和妹子云消雨终之时,那个吹萧的白痴收起萧,仰头对月,开起念起诗来:
“男儿行事当有始有终,就算已无琴声伴合,我仍要续完这曲凤求凰!”
那一刻,天上降下绿光,落在他的头上,绿华盖顶!
这厮,开挂了!
然后,被他爹青阳道人大喜过望地接走了,送上了那辆过来接他的投胎灵车。
不幸的是,因为他的未婚妻变成我的妻子,所以那女孩没法上车。
那时,我和他的未婚妻,现在的第一位妻子,手牵手,站在门家口,无语地看着灵车载着他开走,驶向那道镇里的“死人”始终无法突破的薄膜,然后穿了过去。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家伙将来会在另外一个世界投胎转世成修道者,因为我先前没有在房间里爆他前妻的菊,将来杀他全家的胡人在屋里爆他未婚妻的菊花时,他会在门外再吹一曲凤求凰,以完成投胎前未了的心愿。
青阳道人也够狠的,用自求绿帽法和夫前犯法两大杀招,帮自己儿子开挂了,赚到了延续生命的时间点。
青者,绿也!青阳道人是绿,文青也是绿,他的儿子要靠这样的方式开挂,大概是因为他这一生都和青字有缘吧。
莫家的男人走后,全镇的十八岁上下的男人,就只剩下我一个了。
我依然没有开挂,连退婚开挂法的路都绝了。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我的挂仍然没有觉醒。
然后,我被传送了,传送到了新房里,一起传送过来的,还有我的二百五十个老婆,这个世界认定的,合法妻子。
为什么是二百五十个而不是二百五一个?
因为我的第一个妻子没有被传送过来,她进不了我的家门。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的时候,包括我在内,全镇的人都看到一件奇事。
我的新房子门前,停了一辆灵车,
我的第一个妻子,上了灵车。
她开挂了!所以她进不了我的家门。
她是小镇上第一个开挂的女孩。
整个小镇都因为这件事轰动了。
上车前,她衝着我大声喊道:“记住我,张雷,我姓林,叫妙善!这是我转世后的名字!”
“我会记住你的!”
我心裏一阵激动,站在门里,对着她吼道。
“你也一定要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张……不,我不该叫张雷!”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我觉得那个名字才应当是我真正的名字。
在车门合上前,我大声地吼道:
“我姓王,隔壁老王的王!单名一个字雷字,雷,雷电的雷字!我叫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