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葵兄何出此言,你乃龙虎山百年以来第一高手,武功纵横天下多年,早已上达天听,太后曾经都和本官说希望见到葵兄一面,可惜葵兄一向神龙见尾不见首,这次,葵兄能够前来,本官可是惊喜不已,受不起这话,以后可切莫再讲。”
曾国藩这位权倾朝野的大臣,在听到那道人的话,居然完全没有生气,反而是笑着道,对那道人似乎没有半点儿脾气。
只因那道人乃是龙虎道第一高手葵变泉,武功深不可测,连曾国藩这位儒门第一高手都看不|穿。
“纵横天下说不上,听闻文正一身浩然正气诀出神入化,对上翼王石达开的灭绝王拳都不落下风,这种本事,某家自问就未必能够及的上。”葵变泉不以为然的笑道。
然而,曾国藩听到石达开的名字,脸色却一下便阴沉了起来,他平生最恨的人便是石达开。
他自幼便在白鹿书院修行,被白鹿书院的院主称为天下第一人杰,浩然正气诀大成之后罕逢敌手,官场之上亦是一路亨通,年纪轻轻便手握大权,出身以来可谓一直是顺风顺水,受天下人敬仰。
然而自从遇到石达开后,曾国藩简直是遇到了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不仅在个人武功上与石达开的交手屡战屡败,在带兵上,也被石达开打的一败涂地,几次差点儿身死。
因此对石达开,曾国藩恨之入骨,听都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哈哈,葵兄谦虚了,谁不知葵兄已将冰火五重天绝学修炼到了第五重火焚炼狱冰锁虚空,莫说是翼王石达开,便是天王洪秀全,葵兄都能一战。”这时,右边宾客中,一位衣着清秀、风度儒雅中年人摇头笑道。
“这位是?”葵变泉却并不认识这儒雅中年人,不由的疑惑的问道。
“在下曲阜孔为仁。”儒雅中年人温和一笑。
“哎呀,失敬,实在是失敬,居然是孔圣后人。”葵变泉皮笑肉不笑,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观看那孔为仁的真气,感觉到仿佛看到了一座泰山。
“不愧是孔子后人,一身浩然正气诀深不可测,看来这曾文正此次请来了不少高人。”葵变泉心中一凛,决定看看在座都都有什么人,他目光隐蔽的朝着宾席中扫过,霎时,几个人都同时若有若无的朝着他淡淡的瞥了一眼。
葵变泉顿时心下更加惊讶了,那几个人分明是发现了自己隐蔽的目光,这说明他们的实力,都和自己相差无几。
“玄武派的青冥子,玄武真功大成,听说其乃是该派数百年来最强之人,武道派令狐诚的正一纯阳功甚至比我冰火五重天还厉害,朝廷为了镇压太平军,这次看来是铁了心思。”他心中思忖,也注意到宾客当中,还有许多的儒门高人,比如白鹿学院的几位鼎鼎大名的高手,每一个实力都不在他之下。
其它门派,顶级高手最多派来一位,可白鹿学院却派出了好几位,葵变泉对此却并不惊讶。
白鹿学院作为近年来儒门第一大学院,培养出不知多少高手,底蕴本就非常深厚。
而白鹿学院出身的曾国藩作为满清立国以来、汉人中权势最高之人,白鹿学院对其自然极为之重视,不惜代价的支援。
曾国藩对白鹿学院亦是不遗余力的报答,军中要职,几乎都是安排着白鹿学院的门生,而且在不断的向清廷举荐白鹿学院出身的儒生,将白鹿门生到处安插实职。
满清为了镇压太平天国,自立国以来便执行的打压汉人的国策都不得不放到一边,对曾国藩几乎有应必求,在这种情况下,白鹿学院门生已是遍布天下。
在场的各大门派的高手或多或少都有些小心思,也未必会听曾国藩的指挥,但那几个白鹿学院的高手却必定是曾国藩真正的心腹,听从其指使。
“文正兄,儒门和我道门来者不少,佛门可派了何人来?”这时,葵变泉突然心中一动,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