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你也是可怜。”
袁浩同情的望了萧淼一眼,随即目光一沉:“把六长老绑起来。”
“可恶,你们这群短毛贼欺人太甚,我和你们拼了!”
长老当中,那六长老脸色狰狞,对着那几个要制住他的复兴军直接发难,“呛”利剑出鞘,剑光凌厉无边,袭杀向复兴军。
复兴军中,一个板寸头的军官目光一沉,十丈开外,身形一窜而至,所过之处,气爆连连,所有的剑光都被板寸头军官身上的气劲冲散,随后对着六长老的额头一掌压下,有如泰山压顶。
“啊!”
肉掌未至,六长老就不堪那股恐怖的压力,发出一声惨叫,双腿跪倒在地,脸色惊恐无比。
砰的一声,板寸头军官掌心落在六长老的头顶,六长老一身功力全部溃散,丹田破碎。
“我的内力!”六长老绽下血泪,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眼,一脸煞白。
“绑起来。”那板寸头军官冷冷的吐出三个字。
立时,那几名复兴军如虎狼般毫不客气的把六长老拖向木桩前,不顾他的伤势,将他绑的死死的。
“再敢反抗,这就是下场!”
板寸头军官目光冷漠的扫过一众长老,随后,走到袁浩的身后去。
“又是一名天位强者!”
冯明轩吞了吞口水,心中原本也准备反抗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
那些长老们见到六长老的下场更是不堪,面若死灰。
袁浩对那板寸头军官点了点头,随后道:“诉苦大会继续!”
有了之前的榜样,那些底层弟子们再也不在害怕,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纷纷抢着将他们所受过的冤屈揭发出来。
其中有一个本是天河峰下的富家子弟,父亲病故之后,家产遭到天河剑派巧取豪夺,连自身也被陷害,被天河剑派一些真传弟子们当做练功的沙包。
有一个青年奇遇得到一枚数十年份朱果,本能增加十年功力,他吞服下去,运功炼化的时候,被一位长老发现,那长老竟然用邪功将他体内的朱果药力全部剥夺,甚至还将他本身的功力都吸走了。
还有一个剑法超然的平民弟子,以平民的身份,剑法比那些长老坐下的真传弟子还强。在几年前宗门大比的时候,本能破天荒以平民弟子的身份夺冠,未料到夺冠前夕,被一位长老出手用计陷害,右手筋被挑断,从此再也不能用剑。
不仅是平民缕遭陷害,一些出身中层的弟子也被高层剥削,一个青年曾经是天之骄子,和大长老之子是好兄弟。
然而,有一次,他奇遇得到一门极其珍贵的武功心法,这青年也知道财不能露白,只将这件事透漏给了大长老之子,岂料第二天,他视为兄弟的大长老之子就带着大长老找上门来,用酷刑从他口中逼出武功心法的下落,还以私吞宝物的借口,穿了他的琵琶骨。
那大长老之子学得了那门心法,功力飞奔猛涨,如今已经成为了宗门大师兄,是天河剑派最年轻的五阶高手;而那大长老之子为了羞辱他,故意将他贬为扫地的弟子。
这些天河剑派的长老们连同掌门,没有一个人是好东西,每一个身上都有着欺男霸女,天怒人怨的罪行。
工作队的人不仅让这些底层弟子诉苦,随后,又把天河峰周围的平民们召集过来,让他们也诉苦,这些平民们受的苦就更多了,那些底层弟子中,也不乏一些恶毒的货色,被抓了起来批斗。
批斗直到深夜,天河剑派掌门冯明轩和一众长老,以及一些真传弟子,无不被绑在木桩上,身上全是底层群众扔出的臭鸡蛋,泼的粪便,尽显狼狈。
这些人的武功已经全部被废,有几个罄竹难书的还将面临着死刑,有罪行的天河剑派弟子们都被复兴军囚禁,将被送去劳改。
几日后,为恶多年的天河剑派被袁浩正式宣布取缔,存在一百多年天河剑派,就此烟消云散。
天河剑派消失了,但天河派的武功不会失传。在天河派的旧址上,会建立一所武校,天河派的武学,会被拿出来,进行系统地分析、修编之后,将来以教材的形势发放下去,任由当地的平民和普通弟子学习。
只要告诉天河派的普通弟子,那些所谓的“高深”的武学,将不再是少数人垄断之物,只要你们有能力,有本事,天河派的武功,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光是这条“福利”,就足够让天河派的绝大多数人,站到旧上层的对立面去了。作为复兴军这条政策的受益者的他们,也将成为复兴军最坚定的拥护者。
对于普通的农民来说,谁能给他们分田地,他们就支持谁。
对于武林中的普通人来说,谁能给他们“平等平权”地习武的机会,他们就支持谁当“武林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