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斯特家族的府邸,这个在权才方面在地球上都属于顶尖的家族,像这样一个家族本应是一副门庭若市,府邸更应该是金碧辉煌,府邸之中下人众多一呼百应的模样,可在萧然踏进了这座府邸之后,却发现却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在距离毕斯特府邸至少还有十数公里的地方就已经变得人迹罕至,更近一些的地方更是竖起了长长的铁丝网,一路还看见了起码不下于十五个以上的堡垒。而在进入了这片完全属于毕斯特家族的核心区域之后,一栋说是豪华洋房不如说是一栋全面警戒的军事基地的建筑就出现在萧然眼中。
相比起在月球上卡帝亚斯所居住的地方,而这个毕斯特家族核心的府邸警备森严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毕斯特家族之人所居住的最中心那个巨大的院子里也基本是冷冷清清,除了那几个站在主楼门外,却又和周围环境完全不搭明显是作为接待而存在的人之外,基本没有看见任何一个做着和巡逻之外工作的人。
可整个园林和主楼的外墙看上去倒是整洁干净,而且园林之中的植被也是修剪得整整齐齐,只是外围巡逻着的全副武装的护衞却使得这个园林抹上了一层别样的意味。
或许是看出了萧然的惊讶,卡帝亚斯也脸色平静的朝着车窗外看了一眼,然后说道:“我的祖父年纪大了,所以会作出一些让人觉得不可理喻的事,比如将这个地方基本改造成了一个被重重保护的堡垒,就是我也不喜欢这个充满了压力的地方而决定去到月球。很抱歉,希望不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压力。”
“呵呵,没事。”萧然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卡帝亚斯说道:“老人家嘛,受到了一些惊吓缺乏安全感,多找一些人来保护自己那也是正常的事情。”
卡帝亚斯歉意一笑,倒也没有因为萧然知道自己祖父是因为担惊受怕而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而奇怪,毕竟就连自己父亲去世这种隐秘的事情萧然都知道,而这些可以通过表面上就可以察觉到的东西,在加上自己的话如果萧然都推测不出来那才会显得奇怪。
卡帝亚斯的祖父,也就是毕斯特家族的开创者赛亚姆的确是因为心惊胆颤才将家族的周围改变成了如今的这个模样,在地球联邦和吉翁爆发战争的时候,赛亚姆是有想法将拉普拉斯之盒里的原始宪法拿出来的,可是吉翁的举动让衞星坠落地球,在加上地球联邦不计一切代价的反击,战争所带来的一切让赛亚姆感到了恐惧,所以便将这个念头给压了下去。
而对于死亡的恐惧导致赛亚姆作出了一些非常不可理喻的事情,卡帝亚斯的父亲之所以去世,也和赛亚姆有着极为深切的联系,只是这个联系却被所有活着的人故意无视的不去追究,这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可悲,因为害怕自己死亡而选择让更多的人陷入死亡。
车子直接在主楼面前停下,站在主楼门外的几人也联邦将萧然乘坐的车门打开,卡帝亚斯对着萧然点了点头之后,两人也先后从自己的那一侧被打开的车门走下了车。
一下车,萧然就四顾着看了看,流木野咲和艾尔埃尔夫两人所乘坐的车紧紧跟在后面,在此时也自己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并没有因为仅仅只有自己三人就感到有丝毫的忐忑,淡然的走到了萧然的身旁。
而萧然则将注意力放在了主楼大门的一个徽章之上,深深的看了一眼大门上的一个代表着毕斯特家族的家徽,一只白色的独角兽,代表着圣洁,高贵,高傲,希望的独角兽却成为了一个带来死亡的家族的印记,不得不说还真算得上是一种讽刺。
但在萧然的眼中,这个独角兽的纹章代表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东西,是今后世界的走向,是一台白色独角终极机体,也是一段新的故事。
卡帝亚斯从车子的另一面绕过来,对着萧然刚刚作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主楼有着独角兽纹章的大门就在忽然之间敞开,一个穿着暴露打扮得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就出现在众人眼中。
艾尔埃尔夫只是淡淡的看了这个女人一眼便偏开了头,而流木野咲则是撇了撇嘴巴眼中闪过了一丝厌恶。萧然倒是颇有兴趣的看着这个长着一副的浓妆女人,到不是说萧然脑子坏掉了,而是他认出了这个女人的身份,更觉得明明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怎么就长了这么一副棱角分明的刻薄脸嘴。
更让萧然感到好奇的是,身为毕斯特家族的二女儿,比起卡帝亚斯这个当哥哥的人来说,不管是气质还是长相都是千差万别,就连头发的颜色也完全不同,完全看不出一丁点身为毕斯特家族之人的特征。
卡帝亚斯看着这个忽然莽撞推开门的女人,顿时皱紧了眉头,在他看来这个女人的举动简直就是一种极大的冒犯,既没有提前出来迎接更没有在主楼里等待,反而是这么突兀的闯出来,顿时开口呵斥道:“玛莎,你在干什么,难道毕斯特家族的礼仪你都全部忘记了!”
“呵呵。”这个叫做玛莎的女人无所谓的用着自己那尖锐的声音笑了起来,完全不在乎卡帝亚斯的呵斥,轻蔑的看了一眼萧然等三人,说道:“这就是你口中最尊贵的客人?看上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以为你是带着那个成功上位的女人回来分家产,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三个年轻人。”
玛莎口中的年轻人绝对不是一个什么好的意思,也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要去引申出另一个词引子,不仅是卡帝亚斯听出来了,就是流木野咲也都听出来玛莎是在说自己几人连毛都没长齐有什么资格接受毕斯特家族的贵宾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