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可怜兮兮流着泪的崔桂花不见了,在她的脸上,对这个雏虎般的少年男子绽开了妖妖娆娆的笑靥,甚至还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柔声道:“宝娃,你不是说自己是个男人了吗,怎么还不懂,我是恨崔正直的,他从来就不是我的相好,我在村里也没有别的男人,现在我想做你的相好,你要是娶不着媳妇儿,我们就一直相好下去,要是你娶了媳妇儿,不想要婶了,婶也不会缠着你。”
方宝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过去自己叫做三婶的女人居然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饶他从小到大脸皮都不算薄,但此时腾的一下升起了红雾,甚至手脚都僵硬起来。
瞧着方宝紧张害羞的样子,崔桂花心裏越来越喜,情欲渐炽,微微上前半步,离他已经近在咫尺,用软软腻腻的声音轻声道:“宝娃,你还没有看过女人的身体吧,婶现在就让你看看。”
一边说着,她忽然解开了白色睡衣的全部钮扣。
农村妇女睡觉是不喜欢戴胸罩的,崔桂花当然也不例外,由于离得太近,在这一瞬间,方宝眼前呈现得最清楚的,是一对白生生,肥鼓鼓,沉甸甸的大奶,在那顶端,还有两枚紫色的桑椹。
方宝窒息了,对于十八岁的他,说对女人的身体不好奇,不感兴趣,那绝对是骗人的,这两三年来,无数次的睡梦里,他都会不知不觉的回到仙女河森林里的那个场景,看着两具身体的翻腾,听着那似乎很难受但似乎又很舒服的喘息声,而每一次醒来,那话儿都会直直的痛,有好多次内裤上还有黏乎乎的东西。所以,当村里的那些年青女人路过身边的时候,他偶尔会忍不住朝着她们跳跃着的胸脯处飞快地瞥上一眼。
现在,他想看到的东西这么近的在他的眼帘之下,似乎呼吸的气息都能够喷上去,让他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顶上,在愣了半天之后,他忽然发出了一声低喊,一把推在了崔桂花的双肩上,让她倒在了床上。
这样的动作当然很粗鲁,但崔桂花以为对这个少年的引诱成功了,正在高兴,却听到方宝“骚|货、破鞋,不要脸的女人”乱骂了起来,顿时暗自一叹,从床上撑着站了起来,系好自己睡衣上的钮扣,什么也没有说,却开门走出了屋去。
过了一阵,她重新走了回来,没有去直视方宝的眼睛,只是道:“宝娃,到隔壁的客房去睡吧,我已经收拾好了。不过不要开灯,明天晚上你再离开。”
方宝也不想再面对这个风骚的女人了,“哼”了一声,就走到了隔壁,他小时候经常到三叔家里来玩,自然熟悉这裏的环境,把门关上后,就摸到床上躺着了。
可是躺下之后,他的大脑里立刻就浮现出了那两跎又白又大又沉的物事,呼吸顿时无法通畅,崔桂花今年才三十五岁,一双大眼睛的边角只有着淡淡的鱼纹,小鼻子小嘴,绝对称得上眉清目秀,皮肤白皙,身体丰腴,但绝对不胖,在外人眼里,她从来是一个很规矩很守妇道的女人,和村里别的男人话都极少搭过,所以方宝说她和崔正直有奸|情,包括他的父母在内,谁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因此,这个名义上还有一个丈夫的活寡妇也常常是村子里的那些男人谈论和幻想的对象。
然而,对于方宝来说,唯一的一个原因让他拒绝了这个女人。
“骚|货,骚|货,骚|货”。
他连骂了几声,可是,裤子里的帐篷却搭了起来,那话儿又开始直直的痛,甚至忽然间生出了一股子邪火,要冲进她的屋去,把她压在床上,去尝尝女人的滋味儿,不过想到三叔,想到她被崔正直那种畜牲一般的人睡过,方宝最终还是压抑了强烈的冲动,强行闭上眼睛睡觉。
不过,他左右翻腾,直到天亮,才渐渐地睡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