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百合的眼神温柔起来,道:“我不管你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我只知道你是一个能够征服我的男人。”
听伊泽百合用上了“征服”这样的字眼儿,方宝心裏油然升起了一种满足感,又道:“我有好几个女人。”
伊泽百合轻轻“嗯”了一声道:“像你这种男人,肯定会有很多女人喜欢的,可是对我来说,这样已经满足了,至少有想的男人,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我只能那样过一辈子,直到慢慢老去。”
方宝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如果自己没有出现,伊泽百合只能过着那种随时被人监视着的半囚禁生活,包括现在,只要白鸟吉作不答应离婚,也不可能有男人敢去碰她。
瞧着方宝一时间沉默不语,伊泽百合咬了咬唇,又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不配做你的情人。我知道,你们中国的女人讲究从一而终,我可以向你发誓,做了你的情人,我绝不会让别的男人再碰我的,日本女人并不你想象中的那样随便,要看有没有男人能够让她的心和身体愿意为他去守着。”
听那花子说日本人的性格和他们的文化传承有关后,方宝也看过一些关于日本历史的书,那些刺穿下下面,割掉乳|房自虐而死的女人,其实全部是贞妇,只是忍受不了长期的寂寞,在极度的压抑中形成了扭曲的性格,才做出极端的事情来,所以,他相信伊泽百合所说的,而且就算这个女人有了别的男人,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只有爱,才会吃醋,才会伤心,才会难以排遣,而对伊泽百合,只是她的美艳与性感燃烧了本能的肉|欲,那么无论她的话是不是真的,能不能做到,都无所谓了。
于是,他对着伊泽百合温柔的一笑,俯头在她的唇上一吻,然后凑在她的耳边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方宝不是那种所谓做事光明磊落,直来直去的英雄好汉,在重庆的时候,他就曾经利用朱瑛让自己站稳了脚,得到了事业上的发展,而这种经验当然是可以复制的,在伊泽百合的背后,同样有着他需要的东西,甚至比在重庆的时候更重要,他带伊泽百合出来玩耍,本来就是想跟她拉近距离,只是没想到的是,伊泽百合会这么快向他表达更亲近的意愿。
不过,他对伊泽百合的温柔也并不假,在内心深处,他同情怜悯甚至佩服这个为父亲的理想与前途牺牲了自己幸福的女人,而且在与她的接触中已经感觉到,这个女人虽然有受虐的倾向,可那是后天环境造成的,在她的灵魂深处,其实渴望着来自男人的爱与温柔,在过去,对于情感,他觉得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可是经历过杜雨灵的事之后,自以为对她纯洁的兄妹之情竟然也有了转变,让他真正的明白,感情绝不是一成不变的,而对于爱自己的女人,要回报她们的就是对她们好,让她们感觉到爱,感觉到幸福,这才是男人应该做的事。
方宝并不知道,自己正完全褪去青涩的外壳,在进化成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而自古以来那些风流浪子能够让女人死心塌地,就是因为这些人懂得温柔,会哄女人开心,而他,却有着一个绝大的优势,那就骨子里是一个英雄,一个上得刀山,下得火海,让女人崇敬仰慕的英雄。
瞧着方宝温柔的眼神,感触着他的轻吻,伊泽百合瞬间迷醉了,其实日本传统文化对她的影响是极小的,她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也绝不只贪恋肉|欲,白鸟吉作虽然已经六十几岁了,但这老家伙保养的很好,每天还要坚持锻炼,并没有失去男人的功能,而娶她除了政治目的之外,也是看上了她的美貌,可是,她不喜欢这个男人,更不愿意他来碰自己,这才表现出冷冰冰的样子然后失去了白鸟吉作的欢心,但在心裏,她渴望着一个能够让自己心动,又爱自己的男人,只是这种幻想长期得不到实现,再加上身边白鸟吉作手下对她的回避与唯喏,渐渐让她有了那种被男人忽然粗野强|暴的扭曲心理,可是,那绝不是她真正需要的,男人温柔的爱,才是抚慰她灵魂伤痛与寂寞的良药。
面对着这个偶尔露出顽皮神态,时而强悍,时而温柔的男人,那种沉淀已久的激|情与快乐涌上了伊泽百合的心间,她忽然搂住了这个男人,让他的身躯紧紧的压在自己身上,仰头将自己的唇凑向了他的嘴,她需要爱,灵魂与肉体都需要……
……
又一次的缠绵结束,伊泽百合再次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的踡曲在方宝的胸前,肌肤间欢爱的红泽未褪,神态间洋溢着说不出的满足,闭着眸过了一阵,她忽然道:“宝,我不会让白鸟吉作杀死你的,你必须先杀死他。”
方宝也在闭眸休息,一听这话,立刻睁开眼来,坐起身子望着她道:“你能够掌握到白鸟吉作的行踪吗?”
伊泽百合也坐起身来,将头斜靠在他的肩上,道:“白鸟吉作不信任我,我没有办法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可是有一个人应该知道。”